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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團創始人的八十大壽,那是要多氣派有多氣派,來自五湖四海的各大名人富人都來道賀了,作為江宏堂如今最器重的孫子,江呈耀自然要親自操辦整場晚宴,直到領著老爺子上臺講完話送他進去休息才基本空閒下來。
就在江呈耀終於入席能坐下來吃口東西時,有個男人走到他們面前,說是江老爺子請陳懷彧上去一趟,還只請他一人。
陳懷彧放下手中的杯子,攔住了欲開口說話的江呈耀。
「沒關係,哥你在這兒等我。」
江呈耀沒再說什麼,放開了手,給了那個男人一記警告的眼神。
陳懷彧跟著那男人上了電梯,江老爺子正坐在圓形走廊的一角,端著茶觀察著樓下觥籌交錯的賓客。
老爺子見了他笑得和藹,沖他招手。
「來來來,坐坐。」
陳懷彧禮貌地問了聲好,然後問:「是有什麼事嗎?」
「事倒是沒什麼事,」江宏堂招呼手下,「還不給客人倒杯茶?」
陳懷彧說了句不用。
「欸,爺爺一番心意你就別跟我客氣,我記得啊,上一次見你你還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現在都和呈耀一樣高了,不錯,不錯,這些年,還過得好嗎?」
「謝謝老先生關心,我過得很好。」
「過得好就好,我記得,你以前都叫我江爺爺的,怎麼多年不見就生疏了呢。」
陳懷彧順著他的話,笑了笑,「江爺爺好。」
「好,好啊,」江宏堂笑著點點頭,掀開手中的陶瓷杯蓋吹了吹,復又放下,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他抬眼看向陳懷彧,「你父親,已經回去了?」
陳懷彧就知江宏堂找他肯定不是敘敘舊這麼簡單,「嗯,回去有一段時間了。」
「你和呈耀一樣,確實有勇有謀,我欣賞你們這樣的年輕人。」
「謝謝,但論起有勇有謀,江爺爺更勝一籌。」
江宏堂品了一口茶笑了笑,「那都是前塵往事了,我老了,不中用了,現在也只能由著底下的年輕人忤逆我的意思,胡來。」
這話說得意有所指,不難聽出他話裡有話,江呈耀執意將江平廷送進了監獄,江老爺子肯定不高興。
按照陳懷彧平常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多說什麼,他不是意氣用事逞一時口舌之快的人,可他今天本就是衝著這些人來的,便接話道:「是胡來嗎?可在我眼裡,它卻是正經事,是在修補江爺爺以前的胡來。」
這話說得真就非常不客氣了,江宏堂一旁助理模樣的人想開口被江宏堂攔住了。
「我說過,我欣賞有勇氣的人。」
他還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樣。
「你好像很不滿我的一些作為?」
既已說了狠話,陳懷彧便不再笑臉相迎。
「我只是一個小警察,我的不滿算得了什麼,要不是江呈耀一直護著我,我可能早就被處置了。老先生一直把財富權力看得比親人重要,我不可能憑幾句話改變您的思想,但現在江氏集團蒸蒸日上,不就是您想要的嗎?當年您對您大兒子的死可以置之不理,如今江呈耀憑他自己給他父親報了仇,您又憑什麼怨恨?」
「你既說你的不滿沒用,那為什麼還要說這些話,在這裡逞口舌之快?」
這個問題,陳懷彧沒有馬上回答,他轉頭望向樓下大廳人來人往的賓客,這些人表面上笑臉相迎畢恭畢敬,暗地裡卻不知有多少人在戳他哥的脊樑骨,想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你們這一大家子,有誰真心實意為他說過一句話?」
「你既這麼袒護他,那我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
「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