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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宛沒空跟她解釋,馬不停蹄地朝著祠堂趕去,快到門口時,就聽見裡面的爭執聲。
“陸兆霆,這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要敢把他打出個好歹來,我跟你沒完!”
“我等會兒再跟你算賬!我先打死這個混賬東西,為了外面上不得檯面的女人,連家裡的老婆孩子都不顧了,他還有什麼臉面對陸家的列祖列宗?我陸家就沒出過這樣的混賬!”
溫宛聽見陸兆霆喘著粗氣的聲音,鼻子酸得厲害,加快速度衝進去,一把抓住了那快要落下的藤鞭。
她以為她在瀕死的那天就把眼淚快熬幹了,可在看到陸兆霆吃力地揮著藤鞭的時候,眼淚如瀑布般洶湧下來。
陸司衍挺直的脊背,在看到她的那刻,悄無聲息地鬆垮下來。
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衣,可後背已經沁出了斑駁的血跡。
他額上滿是汗珠,唇色蒼白,吐出的聲音也低得幾乎聽不見:“你來幹什麼,回去。”
溫宛全程都沒有看他,雙手死死地抓住藤鞭,淚如雨下,“爸,別打了!”
陸兆霆聽到她的聲音,不由得一震,“你會說話了?”
溫宛哭著點點頭。
她不是天生的啞巴,五歲時因為意外才不再說話,如今重新開口,對他們而言衝擊力並不是特別大。
陸兆霆也只是震驚了一下,就回歸了主題。
“你讓開,別為這個畜生求情,他不值得!”
溫宛死死抓住藤鞭不放,雖然沒去看跪在身側的男人,可藤鞭上面溫熱滑膩的觸感讓她心驚。
顯然,這並不是陸兆霆的第一鞭。
“爸,我不是為他求情,我是擔心您的身體,別打了,求您!”
在他們父子倆吵得最兇的時候,陸兆霆也不曾對陸司衍動用過家法。
可如今為了她,不僅拖著剛做完手術的病體從國外趕回來,還大動肝火。
溫宛沒辦法不為他的狀況擔心。
“爸才走幾天,你看你都變成什麼模樣了?”陸兆霆望著她瘦得凹陷的臉頰,心疼不已。
溫宛哭著搖頭,“沒事的,我好好吃飯就能恢復的,我答應您從今天開始努力多吃飯好不好?您別再為我.操心了。”
“可這個畜生的所作所為……”
“我不怪他,您也彆氣了,您同意我們離婚就好了。”
陸司衍聲音比之前大了不少,嘶啞而堅決,“我不離婚。”
“你還有臉不離?”陸兆霆剛被安撫下來的怒氣,瞬間升騰上來,“你不離我現在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