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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話……
是你!是你讓念兒和我反目!讓他為了你忤逆我!
哈哈哈哈哈,你終於不能再勾引人了!沒有人會再對你動心了!哈哈哈……
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痛,全身無力的靠著身後冰冷的強。微微抬起脖子,仰著頭,任由額前的亂髮遮去了自己的視線,而腥味充盈鼻間。
連手都不想動,就這樣糟蹋的放任自己的頹敗,喘息間吸進的氣息變的盈熱。
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牽強的扯動嘴角。還真是……狗血的可以。“嘶。”那帶動傷口的疼讓澗月發出低微的輕吟。想到蕭後那女人說過的那些話,澗月不由地眉頭微動,但隨即恢復淡然。
自己的承受能力還真是強,即便蕭後說了那些話,澗月的心竟然沒有太大的起伏。為何?澗月是肯定不曾猜到過自己的身世。更確切的說,自己根本沒有去在意過這具身體的過往。
對澗月來說,這幅身軀只不過是讓他重獲新生的外殼而已,他只需要明白裡頭存在的是自己的靈魂,是一個全新的風澗月。那便足夠了。
然而現在呢?蕭後說聖帝是自己的爹?呵呵,可笑他們都不知,這具身體的原本主人早就魂歸故里了。所以蕭後失策了。即便再一次,自己仍舊會對聖帝舉劍相向。
“呵呵。”聖帝藍臻麼?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藍念闊呢?說喜歡自己,卻沒料到自己與他是兄弟吧。他會怎麼做?這場本不該牽扯在內的宮廷之爭,現在的自己已然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想抽身也不能的現狀,讓澗月又一次想到與澐軒在一起的日子。澐軒啊澐軒,若知今日,當初的自己會如何?想到澐軒說一起遊遍山川的誓言,內心的沉痛更重了。
澐軒,即便現在,我也不會忘記當初的誓言。在我風澗月心中,你向來守信重諾。絕不會食言的對吧,所以我不信你已經……因為我們當初說好的啊!總有一天要看遍天下美景!
唯有此一時,無人看見的天牢陰潮的角落,澗月才會容忍自己稍顯懦弱,放縱自己眼底染上憂心與傷感,任鹹溼的淚輕輕由眼角滑落。
藍念闊不知為何會被自己的父皇叫道御花園。原以為一切盡在掌握,而今卻再不能自大。不得不承認,聖帝的確讓自己難以言喻的懼怕。
遠遠的,就見那抹挺拔的身影。日月經年,不過歲月如何流逝,他的身形依然。而那樣無言自發的氣勢,也絕非自己學得來的。
念闊又想起了自己父皇的生平,他想起了這個在馬背上得天下的父皇其實是身懷絕技,武功卓然的人物;也是為智謀深遠,善於攻計的主。
“來了就坐吧。”歲月無情,在他臉上留下風霜。雙鬢斑白昭示著主人年華已老。臉上的皺著並非讓他看起來頹敗,反而在平板之餘讓他多了份他人沒有的滄桑韻味。
“是,父皇。”一板一眼的坐下。藍念闊接過太監斟的茶,沒有喝,而是不著痕跡的打量對座的人。
藍臻淡然的掃過庭院裡的景色,沒有把視線轉向自家兒子。但口中的話卻毋庸置疑是對對方說的。“曜澐軒的事,你做的不夠徹底。”
身子猛地怔愣,藍念闊握著杯子的手一緊,險些把被子捏碎。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是自己做的!“父皇我……”
藍臻舉了舉手,阻下了念闊接下去的話。“何必緊張。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視線掉轉回來,冰冷無情的雙眸看著眼前這個擁有自己骨血的年輕男子。“你想要我的位子是嗎?”
“兒臣不敢!”再也無法自持鎮定。藍念闊倏地起身跪在藍臻面前。
“沒有什麼敢不敢的。”藍臻悠閒的喝著茶,彷彿念闊的動作與自己無關,也沒有讓對方起身。“做了便是做了。朕想聽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