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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就越感覺到自己的看法具有非常現實的意義,決非杞人之憂。他說:一個人的本原虧了,百病就乘虛而入。一棵大樹從根子上爛透了,人家不用化多少氣力,就可以把它砍倒。現在的事實是這棵大樹早已連心爛透,而手持斧斤的伐木者也已虎視眈耽地窺伺在側,對這種危機,焉能置之度外!
由於對內對外兩種因素都瞭解得最清楚,馬擴是最有權利把這重殷憂提出來的當事人。他已經不止一次地與當局者議論及此,促使他們注意,要他們在考慮伐遼的同時,預籌防止異日金軍入寇的對策。可是言者諄諄,聽者藐藐,他們正在興高采烈,一心只想到前線去揀個便宜貨,哪裡聽得進他的掃興的話,為它未雨綢繆起來?
不是在師師的閨閣裡,而在廟堂之上,像馬擴這樣一個地位低卑、又無有力靠山的微員,的確是很少用武之地的。權貴們雖說也很欣賞他的才能,把他連頭髮帶骨髓一齊分解開來充分使用了,但只把他當作一件外交工具使用,並不允許他參與密勿,議論大計(在權貴之間,多少也有點差別,童貫有時還聽他幾句,至少裝出在聽他說話的樣子。王黼、蔡攸連裝裝樣也不願意)。馬擴多次的建議,都被他們束之高閣。他們這批人專橫地壟斷了伐遼戰爭的決策權和執行權,但據馬擴所知,他們在這個問題上面恰恰是最淺見、最無知、最沒有責任心的。作為他們的下屬,而又不得不經常與他們打交道,這是使他感到非常不痛快的事情。他憋了一肚皮的悶氣,亟思一吐為快。現在師師的一雙柔荑把他心口的束縛解除了,至少在師師的閨閣以內、妝檯之旁,他可以昌言無忌地暢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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