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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說和又抹不開臉,心裡也著實有些委屈。 她討好了殷稷這麼久,他卻連主動去看她一次都沒有,還把臨幸的頭彩給了良嬪,她越想越氣,起身就走。 殷稷放鬆了一些,閉眼靠在椅子上休息。 他最近的確是很忙,從先皇時候起,大周的冬天就一年比一年冷,每年死於凍餓的人也在不斷增加,他一直在和戶部工部商議今年助百姓過冬之事。 雖然去了良嬪那裡還過了夜,可也不過是看她懂事話少,能讓他安生些休息,其實什麼都沒做。 但他不會和蕭寶寶解釋,朝堂的事他也不會允許透過蕭寶寶的嘴,傳到蕭家耳朵裡去,他們的手已經伸得夠長了。 連身邊的人都要防備,這讓他覺得十分疲憊,冷不丁一雙手伸過來,力道適中的替他揉捏肩頸。 他精神一鬆,微微扯了下嘴角:“都說了不讓你過來,非要過來。” 肩膀上的手微微頓住,殷稷一哂:“罷了,看在你難得懂事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那雙手又動了起來,卻不過片刻就偏離了位置,順著他的胸膛就滑了下來,指尖遊蛇一般往他衣襟裡鑽。 殷稷渾身一顫,猛地抓住了那隻手:“剛才不夠?” 可話音還沒落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謝蘊不可能做這種事。 他猛地將人往身邊一甩,一張全然陌生的臉出現在眼前。 “你是誰?!” 他問的疾言厲色,唬的香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心臟擂鼓似的跳了起來。 她頗有些委屈:“奴婢,奴婢是香穗啊,這陣子一直是奴婢在伺候您……您當初還稱讚過奴婢的茶泡的好。” 殷稷的臉色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身邊伺候的人那麼多,他哪有心思去關注? 反倒是他都下令不要人伺候了,她還鬼鬼祟祟地過來,一看就不懷好意。 “來人!” 香穗聽出他聲音裡的冷厲,渾身一抖,聲音尖銳道:“皇上,您真的不記得奴婢了嗎?當初你還為了奴婢罰過謝蘊啊!”喜歡玉奴嬌()玉奴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