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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紙不就是鬼王給出的選票?
書海先生此刻似乎樂於解惑,平靜道:「在我床邊的縫隙內發現的,很有意思對不對?」
「……」
沉江北面色微變,萬億告知蘇爾那晚去主持人的房間避難,時至今日他都半信半疑,現在算是實錘了。
隨手拿出一疊紅紙放在石桌上,書海先生再度開口:「鎮子上有不少負責監察人言行的,我的身份是其中之一。作為鎮民,我也有投票權。」
話音一落,已經有人想到什麼,表情不大好。
「如果煽動部分人再加上這些選票,能起些作用。」書海先生淡淡道:「不過有這個功夫我寧願多看會兒書,不如大家都圖個方便……再死一個玩家,我便把這些票交給你們。」
短短几句話使得氣氛瞬間沉默。
明明很安靜,卻嫌棄起外面的風聲,書海先生起身,回屋專心看書,留下院子裡的人面面相覷。
溫不語是其中最緊張的,一旦其中有人起了殺心,死得必定是自己。
「主持人是故意的,」想要捋一下耳邊的碎發緩解緊張,一不留神胳膊撞到石桌,溫不語絲毫沒感覺到疼痛,絕望道:「那天晚上他早有懷疑,甚至有可能故意放走蘇爾,為的就是等到今日!」
看著玩家像是耗子一樣自作聰明,等他們得意時,再從暗處遞來一個捕鼠夾。
無人接話,絕對的沉默中溫不語突然低低笑了幾聲,就算自己今晚死,蘇爾也討不了好,他膽大妄為留下致命的漏洞,免不了會引來遷怒。
在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變得更加尖銳前,紀珩忽然道:「幾張票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沉江北皺眉:「數量可不少。」
紀珩意味深長說:「蘇爾和我提過,其中能用的就五張票,最上面的三張和下面的兩張。」
沉江北問起原因。
紀珩:「按蘇爾的原話,他當時太緊張了,不小心咬爛了嘴唇。為了分散注意力,就在中間的一沓紅紙背面依次留下唇印。」
鎮子這麼重規矩,神聖的投票環節,票紙後面多出一個唇印,怕是會被認為品行不端,投票的人討不了好。
「……」
紀珩看了眾人一眼:「我還有事,先走了。」臨走前看了眼溫不語,後者連忙把紅紙連同盒子給他:「裡面的東西我已經用完了。」
說完面色複雜,能遮蔽鬼感知的道具,多少玩家聞所未聞,這輩子她也算擁有過。
紀珩帶著東西離開。
萬億沒去深究溫不語和紀珩私下做了什麼交易,微微仰著臉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片刻後問:「你們覺得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
溫不語算是同蘇爾接觸比較多的,實事求是說:「唇印估計是真的,其他的聽聽就罷了。」
萬億輕咦了一聲,看向沉江北:「你上高中的時候,有這麼多心眼?」
他寧願相信是誤打誤撞,否則一個新人,這素質未免有些可怕。
沉江北:「你讀的小學的時候,可能有同齡神童已經在唸大學,別輕易看輕一個人。」
萬億努努嘴,輕聲道:「還是快些離開這座院子比較好。」
一旦書海先生發現紅紙的內情,恐怕會拿他們當出氣筒。
隨著幾人先後離開,院子裡重新恢復安靜。
屋內。
書海先生看得是一本兵書,兵法詭譎,值得琢磨的地方很多,這一節中大肆讚美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役。
「嘁——」
在他看來,最省力氣的方法當屬離間,旨在用最小的消耗從敵人內部瓦解。硬碰硬有什麼意思?
就像能用紅紙讓玩家輕易反目,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