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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爾表示清楚,丟擲一個更為現實的問題:「為什麼沒有其他玩家來打聽情況?」
不出意外,衛長的最終人選會是李家三兄弟中的一個。
紀珩語氣很平淡:「可能他們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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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宅院很安靜,每個人說話輕聲細語,走路也是靜悄悄的。太陽快落山時,終於傳出些不一樣的動靜,蘇爾躲在暗處觀測,一位穿著袈裟的和尚被簇擁著走進來。
在他身旁,除了李有遵,還有兩個長得很像的中年人,多半是李有遵的兄弟們。雙方在交談些什麼,可惜距離太遠聽不清。
工作提前結束,進房門休息前,紀珩給了蘇爾一張符紙。
「才死不久的新魂不會太厲害,」紀珩道:「這張符是我從一個殭屍副本中帶出,貼上去可以限制鬼的行動。」
蘇爾帶著好奇兩面翻看:「有時效麼?」
「最長不超過五分鐘,足夠你跑出來求救。」
蘇爾謝過他:「不過我應該沒那麼走背運。」
「玩家比原住民更容易吸引鬼的注意。」紀珩不再多說,先一步進了房間。
蘇爾盯著手上的符紙,思索如果晚上真的要撞鬼,現在能做什麼準備工作……很快得出結論:補覺。
熬夜會使人的注意力下降,為了保證一定程度上的睡眠,蘇爾幾乎是強迫自己入眠。
這種時候不可能睡踏實,天色從暗沉轉黑最後變為濃墨,半夢半醒間隱約有詠誦經文的聲音傳入耳。蘇爾睜開眼,很快清醒過來。
冷氣四溢,他特地檢查了窗戶有沒有關嚴。期間刺骨的涼意幾乎是讓人寸步難行。
蘇爾現在確定,這隻鬼盯上自己了。
也難怪第一個晚上戈旭巖沒有逃出去,這種冰冷降緩了身體動作的頻率。
低頭朝掌心哈了哈氣,抬頭的一瞬間冷氣撲面而來。一張臉猝不及防出現在咫尺處,嘴部潰爛,空洞洞的眼睛深處藏著怨毒。
蘇爾不禁後退了一小步,硬是忍住了沒叫出聲。
對視幾秒,女鬼先一步耐心告罄,枯瘦的手直接朝他的嘴伸來。
蘇爾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同一時間伸出胳膊,忍著寒意把符貼在女鬼身上。有一瞬間,他思索過符紙會不會掉下來,好在就像磁石的兩端,符紙穩穩噹噹黏合在了女鬼肩側。
沒有第一時間跑出去求救,蘇爾反而盯著女鬼看了起來。紀珩說過,新魂往往不會很強,換言之,這會是一個很好的實驗物件。
先是掏出電擊器往對方身上一電,女鬼因為疼痛,嘴巴張開,潰爛範圍隨之變得更大。
蘇爾又試了一下,周圍的溫度逐漸回升,側面證實女鬼確實處於虛弱狀態。他認真記錄下觀察到的情況,電擊器可以給主持人補充能量,給鬼造成的卻是傷害。
為什麼會這樣?
可惜目前為止也只能找到兩個實驗物件,不能進一步採集資料。蘇爾嘆了口氣收回電擊器,進行下一個測試。他認真問女鬼:「你有對我一見鍾情麼?」
女鬼拼命搖晃腦袋,長發滿天舞,也不知聽懂了沒有。
蘇爾皺了皺眉,自言自語:「看來魅力值不能讓鬼怪覺得親近。」
既然能跟武力值和靈值並列,一定有其存在價值,想了想嘗試眨一隻眼放電。
女鬼的眼睛明明是空洞的,但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什麼妖魔鬼怪。
符紙只能拖五分鐘,即便有電擊器,蘇爾也不敢把安危全部寄託在一個不確定的東西上,眼看沒剩多久,抓緊時間沖女鬼勾了勾手指,做出幾個自認為酷帥的姿勢。
「這樣呢?」
「要不這樣?」
「快說,你到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