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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夏至輕咳一聲,詢問有什麼發現。
蘇爾一五一十說了。
「家庭調解處……」夏至失神幾秒,突然取下髮帶。
烏黑的長髮飄散,吸引人的卻是藏在髮帶裡的數張郵票。
她指著其中一張印有火苗圖案的:「是不是這個?」
蘇爾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和先前在實習接引員身上燃燒的幽藍光團挺像,連忙詢問郵票的來源。
「我經常被打,跑去家庭調解處求救過幾次,有一回趁王三思出去上衛生間,心血來潮四處翻找了一下。」
心血來潮肯定只是託詞,能在那種情況下都不忘去搜集郵票,足以證明夏至心思縝密。
為保萬無一失,紀珩還是冒險去了一趟家庭調解處,確定飲水機後面已經沒東西才開始討論接下來的事情。
夏至:「萬事俱備,只差找到毒王。」
紀珩:「讓她來找我們。」
挑了處風口的位置站著,不刻意隱藏氣味的情況下,毒王自然很快就會尋來,至於夏至則是躲在暗處隨時配合行動。
天公不作美,先等來的不是毒王,而是許鶴。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單純靦腆,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也沒表現出絲毫劍拔弩張的意思。
「早知道我該再帶上些理治局的人手。」許鶴嘆了口氣。
話音落下目光突然變得凜然,像是刀子一樣直刺蘇爾:「你們見過實習接引員了。」
口吻很是篤定。
蘇爾沒否認。
「第一次見你就覺得討厭,」許鶴勾唇:「就像看到了同類。」
「……」
許鶴:「做個交易,只要你們告訴我實習接引員在哪裡,我可以不管接下來的事情。」
蘇爾終於有了些面色變化,雖然對方是在看著自己,但他總覺得這句話在問紀珩。
現在放行不排除許鶴會叫人來的風險,紀珩沉默了一會兒,折中道:「毒王來,你走。」
許鶴皺了下眉頭,最後頷首:「好。」
紀珩倒是沒拖到最後一刻才說出實習接引員的位置,當場言明。
接下來的幾分鐘,無人開口再說話,時間彷彿凝固住,流逝得極為緩慢。
在此期間蘇爾的視線像是膠著在許鶴身上,試圖揣摩出對方的心理。
現在只有他們幾人,許鶴完全可以利用玩家間不能自相殘殺的設定最後拼一下,試著從這裡逃出去,或是製造比較大的動靜,吸引其他人來。
彷彿能讀懂他內心的疑惑,許鶴往過走了幾步:「就算你們不聯手,紀珩也可以困住我,沒必要浪費力氣。」
對於這句話,蘇爾一個字都不信,半晌才說:「恐怕找到實習接引員對你更加有用。」
都是逐利者,裝什麼瀟灑?
許鶴先是一愣,繼而大笑,最後用一種漠然的眼神去看蘇爾:「下副本肯定有死傷,有些玩家實力不夠折在副本里,可還有一些,是註定要死在那個副本里。」
這時雙方的距離已經足夠近,許鶴附在他耳邊輕聲道:「總有一天你會遇到,屬於你的必死局。」
蘇爾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許鶴直接越過他,朝更遠的地方走去。
紀珩沒有阻攔,反而看向遠處:「毒王來了。」
人常說有毒的花最美,這句話在毒王身上應驗了,單論艷麗的外表,蘇爾至今也沒見過能超過她的。
可惜那份絕美在她走近後,一點點消失。
發現獵物後,毒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朵花,脖子以下化為韌性極強的莖幹,延長數米,朝蘇爾撲食而來。
「!!!」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