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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強吻之事只是說說而已,他自問沒那麼大的本事,能壁咚一隻拔舌鬼。
戈旭巖的死讓玩家感受到時間緊迫,來不及去體會那種兔死狐悲,便先後出門,執行各自的計劃。
蘇爾和紀珩也沒有在院子裡久留,在外蒐集有關呼聲最高三兄弟的線索。
打聽到住處後,蘇爾想了想:「深入接觸一下才好做判斷。」
紀珩在這方面很有經驗,直接選擇登門拜訪。他是以一副弱者的姿態,雖然語氣中聽不出多少謙卑:「我們想拜訪一下李先生。」
來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問:「哪位李先生?」
紀珩:「哪位都行。」
男子用審視的目光望著他們。
紀珩微微低下頭:「我們兩個在育堂長大,前些日子偷喝酒被懲罰,去找工作多被拒之門外。」
蘇爾配合的很好,附和著開口:「鎮子上人人信服李家的三位先生,如果能幫忙說說情,找份工作就不是難事。」
年輕人在聽到他們偷喝酒後一臉嫌惡,原本是想把人驅趕走,眼珠一轉,不知為何改了主意:「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
說罷暫時把門合上,似乎是回去找人商量什麼。
門外一時就剩下他們二人,身後樹上有麻雀叫個不停,十分吵鬧。
蘇爾笑著問:「會同意嗎?」
紀珩:「十成可能會應下,七成可能讓我們暫時留在這裡幫忙。」
聯想到早上衛長面對屍體時欲要找人來宣揚的表現,蘇爾語氣多了幾分嘲弄:「然後就可以宣傳我們如何在他的教導下,幡然悔悟踏上正途。」
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拉票案例,只是對比這裡對規矩的推崇,未免顯得可笑。
紀珩看出他的想法,淡淡道:「規矩是規矩,人心是人心,不可一概而論。」
約莫過了三四分鐘,門內走出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因為常年不笑嘴巴總是抿成刻薄的弧度。
蘇爾和紀珩恭恭敬敬地鞠躬問好。
男子對他們的態度還算滿意:「隨我進來吧。」
鎮子上強調血緣宗親,李家人住在一個很大的宅院當中。
男子自持長者身份,自然不可能主動跟他們說太多,年輕人攬過去這個活兒,開口介紹道:「這位是我的父親,李有遵。」頓了頓又說:「我是李守章。」
根據之前得到的線索,李有遵是三兄弟裡年紀最大的,也是口碑最好的。原本這次衛長的位置非他莫屬,只是李有遵還有一個女兒,和人爭吵時罵出了粗鄙之言,導致他名望下降。
猶記早餐鋪子老闆提到李有遵女兒時的鄙夷:「無知小輩連累家中長者,好在她還有點羞恥心,前兩天上吊死了,聽說那舌頭都是吐出來的。」
蘇爾回憶到這裡和紀珩對視一眼,後者頷首,表示那個拔舌鬼多半是李有遵死去的女兒。
遊戲世界雖然殘酷,不過講究因果,裡面能蒐集到的線索往往都可以前後呼應,直至徹底串聯。
蘇爾卻在這時鬆了口氣,輕輕拽了下紀珩的袖子,用口型道:「是個小姐姐。」
他又可以了。
紀珩眼皮輕輕一跳,佯裝沒聽見這句話。
「宅子後面有一片地,你們負責那裡。」李有遵開口:「當然工錢不會太高。」
蘇爾假裝感恩戴德:「能解燃眉之急,已經很感激了。」
育堂的孩子多數隻讀過初中,每個人都在告誡他們已經沒了父母不可以再失了教養,這些孩子通常很自卑,初中畢業便會去學門手藝,用於謀生。
蘇爾初時覺得挺同情,不過有李有遵女兒的前車之鑑,忽然覺得在這個病態的地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