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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瞥了眼那枚紅色的吊墜。

有這東西護著,哪裡能有鬼能近身。

老太太算計了一輩子,就連親兒子化成鬼都無法奈何她,陡然被兩個小輩戲耍,恨得咬牙切齒:「你們等死吧!」

蘇爾看向紀珩,後者可沒那麼講人情味,語氣格外冷淡:「你那東西防得了鬼,卻防不了人。」

彎腰撿起地上一片杯盞的殘片,拿在手裡比劃了一下,斜眼瞄著老太太,後者忍不住後退一步。

「把你殺了,圓了鬼的一個心願,還能搶走護身符,一舉兩得。」

一時間,老太太竟分不出到底是門外的鬼更可怕,還是裡面的人。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蘇爾適時道:「枉造殺孽,我們和鬼有什麼分別?」

見有人替自己說話,老太太連忙點頭。

蘇爾笑了笑:「您別怕,開啟門,承認這樁明媒正娶的婚事。」

「可,可鎮子上不讓娶男妻?」

男妻?

蘇爾儘量去忽視這個新鮮的稱呼。

「無妨。」他露出安撫的微笑:「都是您一個人的主意,自然要一力承擔。」

老太太瞪大眼睛。

蘇爾:「不過是多擔了條罪名。」

就算沒有這件事,對方也是周林均最想殺的人,無論生前還是死後。

手放在門上,遲遲不敢推開。這些年鬼雖傷不到老太太,但也會時不時來嚇唬一趟,她早就有些精神衰弱:「我能不能……」

紀珩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瓷片靈巧地在指縫間翻轉。

蘇爾添油添醋:「被迫害了這麼多年,您也該硬氣一回。」

門最終還是開了。

院子裡的白骨顏色發青,小蟲子密密麻麻堆積在倒落的白幡前,從遠處看像是移動的畫卷,再一細瞧,令人膽寒。

極致的恐懼過去,老太太狀態要緩和一些,不過還是下意識別開眼,不去看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蛆蟲。

「為娘怕你在地下孤苦……」瓷片悄無聲息抵在腰間,老太太咬牙道:「給你找了門親事。」

一道殘影從眼前閃過,來不及眨眼骷髏便和他們的距離縮短几丈,卻在老太太身前一寸處被擋住。金光一閃,骷髏退回到原位,它頸間的骨頭動了動,發出一種類似獸般的低吼。

見狀老太太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快意:「你的命是我給的,我有資格拿走。」

當初若不是自己先一步舉報,恐怕早就被這個孽障弄死。

這對母子間沒有情誼可言,骷髏毫無波動,反而平靜問:「父親可不欠您什麼,不是一樣被毒殺?」

這麼多年,誰都沒把誰弄死,它也不急於一時半刻,更多澎湃的殺意是朝著蘇爾湧去。

蘇爾一字一停:「你想要……殺妻弒母?」

火盆裡的火早就熄了,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焦味,提醒他們適才這裡上演著怎樣一場鬧劇。

「妻子?」骷髏突然啞聲笑了,比那些尖銳的聲音聽著還要更加難受,不知為何忽然轉換了態度:「婚已成,接下來該是洞房花燭夜。」

蘇爾手指不經意間從口袋蹭過,滑過電擊器的輪廓,應了下來。

紀珩沒幹擾他的選擇,低聲提醒:「鬼因執念存在。」

蘇爾微怔,目中多出恍然,難怪生前犯下錯誤的鬼死後沒任何悔過的心思。骷髏的執念是規矩,它便不能隨意打破規矩。

這麼一換算,自己存活的機率挺高。

紀珩悄悄塞給蘇爾一張符:「出事這個可以拖延幾秒。」

蘇爾:「幾秒不一定能跑出來。」

紀珩:「我會在門口守著,這時間夠你喊一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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