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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許鶴等人現身理治局,最早一批工作人員殉職後,現在都是他們安排的手下人,說話沒什麼避諱。
「毒王已經甦醒。」許鶴閉了閉眼:「有自詡正義的人正在找機會對她下手。」
工作人員連忙道:「可以進行貼身保護。」
許鶴懶得和蠢人說話,王三思處事圓滑,好聲好氣地做解釋:「毒王剛甦醒時,有食人的本能。」
工作人員聽後第一反應不是擔心鎮民的安全,而是會不會引起騷動。
「徹底消化完一個人需要一段時間,」王三思不想再繞彎子,直接道出重點:「我要你們全員出動,儘快抓到那幾人。」
雖然沒有辦法直接對玩家出手,不過羈押他們到遊戲結束不難。
工作人員訕訕說:「要是碰到毒王……」
一直沒說話的小翠趕在王三思開口前不耐煩道:「隨便從在看押人員中帶走一個,真遇到了推出去當擋箭牌。」
工作人員一拍腦袋:「這主意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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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去半個小時,蘇爾和紀珩仍舊窩在垃圾堆中,探討的話題有些偏移,從怎麼在毒王眼皮子底下不被發現,開始過渡到許鶴。
「根據那天晚上聽到的資訊,許鶴渴求做一名抬棺人。」任務明確後,蘇爾唯獨關於這一點沒有想明白:「他是個玩家,任務是保護毒王,跟抬棺人有什麼幹係?」
還有打油詩中的最後一句『兒郎棺材紅袖舞』,紅袖舞或許代表毒王,毒王從棺材中長出,勉強能套上遞進關係,但兒郎一詞代表什麼至今捉摸不透。
喃喃自語的聲音傳到紀珩耳邊,後者思索了片刻:「假設兒郎代表抬棺人,三者之間應該存在某種聯絡。」
最後一個音並未完全落下,紀珩目光微變:「毒王從棺材中長出,還缺少一個主語……是誰把毒王移種進了棺材?」
許鶴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蘇爾順著他的思路捋了下,笑不出來了:「所以真正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是抬棺人。」
心下免不了慶幸,當初搶棺材的策略還沒有得到實施。然而轉念一想,許鶴那晚口口聲聲向自由之神祈禱,抬棺人之上可能還站著個自由之神。
沉思幾秒,蘇爾猛地抬起頭,對上紀珩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低咒罵一句。
當然咒罵聲不是衝著紀珩,而是主持人。
「差點又被坑了。」
見面的那晚,蘇爾還在奇怪月季紳士為什麼沒直接算帳,不曾想一開始就在下套。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引導我們去從實習接引員身上搶郵票時,肯定預料到我們會從其他方面找線索。」
事實也是如此,他們成功找到墓地,發現最關鍵的黑狗郵票,然後……理所當然地忽略掉實習接引員。
紀珩倒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相當平靜說:「無論是誰,如果能在永遠不說謊的前提下順風順水,那你該格外當心。」
蘇爾點了點頭:「買個教訓也好。」
因為家暴被迫做線人的受害者,臥底警察,毒販,叛徒,每個人的身份都有故事,所有的存在共同推動副本的發展。
一反常態完整的故事線中,唯獨一個身份很多餘……實習接引員。
派發郵票這種事有主持人來做,實習接引員根本沒存在的必要。副本無故安插這麼一個角色,甚至讓他來打主持人的下手肯定有原因。
紀珩瞄了眼蘇爾系在腰間的外衣,蘇爾會意,依次從臨時做得小兜裡掏出泥人,吩咐道:「去找實習接引員,他喜歡穿一身黑,不會像正常人一般自在行走在陽光下。」
邊說在滿是灰塵的地上大概勾勒出一副人物肖像,不過實在不太像,紀珩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