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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菀之聽到了腳步聲，靜靜望向了門口。
不一會兒，鎖孔轉動，路芒提著食品袋推門而入。
“這麼晚了還沒有回房間呀？”
路芒看了眼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
沐菀之沒有說話，鼻頭微微聳動，輕嗅了一下空氣。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什麼味道？”沐菀之眉頭微皺，好刺鼻子……
“酒味，你們那邊沒有酒嗎？嗯……應該叫仙釀才對？”路芒邊說邊把食品袋放在桌子上，“來，請你吃宵夜。”
說完，從食品袋裡面取出幾罐啤酒以及一盒滷豬頭肉。
啤酒是和張發財沒喝完剩下的，本著勤儉持家的理念，路芒把這些都帶了回來。滷豬頭肉則是樓下大叔準備收攤了，路芒死皮賴臉纏上去，給了五塊錢要過來的。
“有，我有一個師叔偏愛仙釀，但我沒有喝過，也沒有聞過。”沐菀之搖了搖頭，她跟那個師叔甚至都沒見過幾次面。
“挺好的，喝酒傷身。”
“那你還喝？”
“偶爾喝一次而已，而且我只喝啤酒，白酒碰都沒有碰過。”路芒拿來筷子，分給沐菀之一雙。
開啟盒子後，房間裡頓時飄滿了滷豬頭肉的香味。
“沒有碗嗎？”沐菀之問。
平時吃飯的時候都是一人一個碗，路芒燒什麼她就吃什麼。
今天卻只有筷子，有些不習慣。
“不想刷碗。”路芒在兩人面前墊了幾張餐巾紙，“這樣就行了。”
沐菀之吃了一口，唇齒留香。
“新的美食圖鑑解鎖了，成就加一。”路芒笑著說，“如果你有系統的話，肯定就是這樣的美食類系統。”
又是讓人聽不懂的話……沐菀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給你。”路芒拆開一罐啤酒，遞給沐菀之。
“好喝嗎？”沐菀之聞了聞路芒身上的味道，有些猶豫。
“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路芒自己灌了一口。
沐菀之見狀，也喝了一口，然後放下，面無表情：“不好喝。”
路芒被她逗笑了：“確實不好喝，主要是跟別人一起喝的。”
“跟別人一起喝這種不好喝的東西麼？”
這倒真是奇怪……
“嗯，一般都是和朋友。”路芒思緒翻滾，“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沐菀之想了想，重新喝了一口。
“不是不好喝嗎？”
“你忘了？你要以朋友的身份重新勾勒一個生活在此界的沐菀之，既然是朋友，就按照朋友的標準來。”沐菀之說的言之鑿鑿。
“說的好有道理。”路芒微笑，舉起啤酒，“那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兩杯啤酒在白熾燈下碰撞，反射著耀眼的光。
…………
…………
路芒望著沐菀之發呆。
經過了好幾天的相處，路芒已經漸漸習慣了自己的出租屋裡多出來了個修仙者。
每天早上她都會起的很早……或者說根本就不是早起，人家壓根就沒有在睡覺。一大早總能看到她。
比最開始好多了，一開始都是在天台上，動不動就從上面跳下來。最終以可能會被人看到而暴露身份被路芒終結了這種行為。
而且路芒還摸清了沐菀之的日常軌跡。
每天早上打坐，然後就會開始刷國家通史系列影片，瞭解這個世界的歷史。到了飯點又會鬼鬼祟祟地倚靠在臥室門邊，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地盯著自己看。
每天都是如此。
有的時候路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