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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上午渾渾噩噩, 到ha的時候，孟語喬心情有點糟糕。
她其實沒想過主動離開蔣毅川，但也沒想一直巴結他不放手, 她就想等以後他們和平分手了, 那她肯定走了。
但是蔣母跪下來了，她沒辦法不考慮。
她不能讓蔣毅川以後為難。
不過, 心情再糟糕，也得振作起來。
ha出了問題，她不能置身事外。
在ha門口強行冷靜一下，刷了員工卡進去。
前臺兩個小姑娘正低著頭哭喪著臉, 一聲聲嘆息地聊著ha的未來和她們辭職後的去向。
孟語喬走過去，小姑娘聽到動靜，抬頭看到她，不約而同都站起來對她說：「喬喬, 你來了。」
「公司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會和所有模特解約？」孟語喬問道。
小姑娘嘆口氣：「好像是我們ha得罪人了, 然後圈裡不跟我們合作，我們支撐不了, 就得遣散。」
模特本來就是風險行業。
它不像製造業或者其他行業，可以靠原始基本維持一段時間。
模特就是高消耗行業。
它必須讓模特不停地接秀場, 廣告。
抽成維持運作。
「得罪誰了？」孟語喬皺皺眉，有些匪夷所思這件事。
ha在圈裡也算有點名氣的模特公司了。
就算得罪人，不至於被打壓成這樣吧？
感覺一下就被人掐到七寸了。
這人得多大的本事呀？
再者, 這段時間, 她並沒聽說ha裡有哪個模特得罪人？
前臺小姑娘其實也不清楚，只是聽到一些八卦而已，「我們也不清楚。」
孟語喬微微思忖，「算了, 我先去裡面看看情況。」
從前臺往走廊走，一路能斷斷續續聽到裡面的辦公室傳來的喧鬧聲和爭執聲。
有些亂糟糟。
孟語喬越往裡走，那些爭執吵鬧聲越清晰。
都是為瞭解約和違約金的事。
孟語喬聽得有些揪心，ha到底得罪誰了？
眼看快到艾米的辦公室。
孟語喬準備敲門。
死對頭方可言忽然從另一側的門走出來，頭髮胡亂綁著，塗了紅艷色甲油的手指間夾著一支抽了一半的煙。
看到孟語喬在敲門。
方可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地走到孟語喬身側，似笑非笑地說：「孟語喬，我們ha託你的福，要解散了。」
孟語喬轉過臉看她，眉宇皺了下，不冷不淡：「這話怎麼說？」
「艾米真疼你，居然都沒告訴你這個惹禍精？」方可言嘴角扯出一個譏諷又不甘地弧度，指尖抖抖菸蒂灰，冷聲繼續笑起來：「不過也可以理解，你現在傍上大腿，艾米以後還能靠著你，自然要捧著你。」
「有事說事，沒必要陰陽怪氣。」孟語喬不想和她抬槓，冷靜說道。
方可言撥撥自己的頭髮，「那行，那我告訴你，我們ha出事，都是因為你得罪了李文博，你倒是無所謂，靠男人了，我們這些姐妹還要吃飯的。」
「孟語喬，斷人飯碗，會遭報應。」方可言揚起下巴，抽口煙。
很惡意地將煙霧直接吐在孟語喬臉上。
煙霧是劣質煙，味道有點臭臭的。
像榴槤。
嗆得孟語喬嗓子眼很不舒服，咳了兩聲，正要說點什麼，艾米開門了。
臉色板著，對著方可言就說：「都要解散了，還不能嘴巴繞繞人，吵吵有意思嗎？」
方可言斜視一眼艾米，完全不怕她，「艾米，都解約了，你管得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