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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三房的小廝已經被押到了沈耀盛跟前。
原還在議事的幾人都齊齊看向沈桃溪,唯有謝瑨,仿若心知肚明,安靜在旁飲茶,等著她說話。
“溪兒這是?”
“女兒深知父親回府不易,若是小事,女兒絕不敢鬧到父親和二叔跟前來,但三叔三叔母對我大房屢下毒手,甚至還同外人勾結,想要置我大房於死地。”
沈耀盛驚愕之下生出怒意,雖已經信了女兒的話,但在謝瑨和二房跟前,他還是壓著聲音問了一句,“溪兒所言,可有證據?”
“有,若只有這一個小廝,女兒斷不敢如此,只是之前的人證被女兒扣在了別院,眼下還在路上。”
“本王倒是也可以作證。”
謝瑨終於出聲,看了一眼前方半低著頭的小姑娘,輕笑了一聲。
“不瞞兩位,本王前些日子在查大皇子,順帶也查了查清遠侯府,沈三老爺和清遠侯的往來,再加上桃溪扣下的這些,確實是人證物證皆在。”
聽謝瑨如此毫無顧忌地提起查探大皇子一事,沈家兩位老爺頓時一怔,隨後神情愈加嚴肅。
一直未插手皇子之爭的謝瑨能說出此話,那便意味著他已經站了隊,且還不是在暗處。
也不知是哪位皇子,得了他的看重。
......
另一頭,顧錦文收到了大皇子的訊息,得知沈耀盛已經回了沈府,他眸色陰狠。
可還沒待他讓人去尋沈耀旬,他安排好汙衊沈家的小官不知被何人扣在了宮中,音訊全無,顧錦文頓覺不妙,直奔大皇子府而去。
期間他似想到什麼,憶起大皇子的那一句謝瑨許有盤算,他臉色一沉,喚來了近身的侍衛。
“去把那江家庶女請出來,避人安置在馬車上,等著本侯吩咐。”
侍衛瞬間就沒了身影。
......
沈耀旬沒能等來顧錦文帶兵登門,卻等來了謝瑨的侍衛,將他扣押,送去了大房院中。
而早已跪在地上的是昨日去埋賬本和打掩護的小廝,以及他剛剛吩咐去清遠侯府報信的奴僕,幾近匍匐於地面,一邊請罪,一邊瑟瑟發抖。
沈耀旬心裡一沉。
他慌的不是昨日之事敗露,以他對大房的瞭解,即便真知曉他做了何事,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將此事鬧大,最多是私了,要不了他的命。
可押他的人是淮西王府的侍衛,這便意味著,除了昨日之事,謝瑨還查出了他其他。
沈耀旬眸中一暗,隨後閃過算計,當下便將主意放到了沈耀盛身上。
他這個大哥,一定會拼盡全力護沈家周全,也包括護他。
尤其謝瑨同他還有私交,沒道理不開口幫忙。
思及此處,沈耀旬稍稍安了心,可剛一抬頭,便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哥直接抽出旁側侍衛的長劍,抵在了他的喉間,眸底簇簇火苗,滿是隱忍的怒意。
“我沈耀盛自接手沈家以來,從未有任何事落下過你三房,即便後院有齟齬不平,我妻女從來都是退讓的那一方,我亦是從未多言,平日你等用我大房的銀子,借我大房的官威,踩我兒女的名聲,如此還不知足,如今竟還要置我大房於死地!”
劍尖逼近,沈耀旬連連後退,卻也不忘反咬一口。
“大哥倒也不必如此清高,口口聲聲說沈家為重,如今當著外人的面,卻未見一點顧及沈家的樣子,還容許外人在沈府用兵,扣下自家人!果然這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連弟弟都能謀害!”
沈耀盛沒想他如此嘴硬,心底最後一絲猶豫也徹底散了個乾淨。
“好,極好!既如此,你我索性就扯下兄弟這塊布,好好算清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