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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寧硯當時說,我們寶貝鬧鬧只需要安安心心學習就好了,錢的事情不用擔心,缺錢了就打電話給家裡就好,但她總歸無法做到這麼沒有心理負擔的再去無度索求。
寧挽霽小的時候很愛哭,素來不是很安靜的性格,所以她父親寧硯給她取的小名是鬧鬧,活潑好動的珍寶。
季時景應該不知道她這麼想進學生會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少年穿著校服的白襯衫,在走廊裡,被明媚好看的少女堵住在那裡,她漂亮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瞳孔抬起來,凝望著他,聲音很輕:「學長,我需要進學生會,剛剛的表現沒什麼問題,你為什麼要給我待定?」
季時景慢條斯理的抬起頭,接著道:「不是沒讓你進,是我需要想想,還有,你進了學生會之後還會監守自盜嗎?」
這個詞語用的很微妙,寧挽霽聽他接著道:「還帶頭進來吃炸雞?」
是兩個連問,明顯是在揶揄她,季時景不太會講冷笑話,聽得出來,他的考量大概也是認真的。
寧挽霽抿了抿唇,抬頭道:「上次是個意外,我又不會一直監守自盜,況且說起來學長最後也放我進去了,我們兩個準確的來說是同謀更為準確。」
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歪理邪說,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也的確算是一時心軟犯了規,要較起真來,季時景也屬於明知故犯。
他輕輕抬眼,聲音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來:「歪理邪說。」
灑金的日光順著少年側臉的輪廓打了下來,他冷淡的眉眼被鍍上了一層暖意,空氣很安靜,季時景低著頭,最後聲音帶了一點若有似無的無可奈何:「算了,下不為例。」
這句下不為例是淺淺的縱容。
後來他為了她有許許多多的下不為例,只是對她一個人。
*
早上醒來的時候,季時景已經出門了,昨夜的雨聲滴滴答答,寧挽霽將窗簾扯開的時候,天已經晴了,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她抬起頭,感覺日光有些過分的刺眼,季時景和她商量過,月底陪他回家,去見他父母的事情,想到這裡,她難免有些忐忑,不知道豪門對兒媳婦的要求是什麼樣的,也不清楚她是否會符合他們心中對兒媳婦的期待。
白葡萄酒果然有點上頭,她喝了白葡萄酒之後又做了什麼,自己都有點記不太住,模糊記憶的尾巴是季時景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然後送到了臥室讓她睡覺,她有勾著他脖頸說害怕不讓他走,還是季時景給她講了睡前故事才結束。
那酒剛一喝起來不上頭,沒想到後勁這麼大,寧挽霽揉了揉發皺的太陽穴,聯想起自己不太好的酒品,難怪季時景不讓她多喝,昨天好像又在他面前丟人,他見到的似乎總是她最為狼狽的一面。
看了眼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來自舅舅還有她的損友何清秋,她有段時間沒去舅舅那裡了,結婚這事總不能瞞著家裡,她想著先去把這事跟舅舅講了。
然後把接下來的相親局也給推了。
畢竟已經結了婚,就沒有必要繼續相親了,季時景在某些地方說的沒錯,這個協議婚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她阻擋了相親局,其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難得有不用年假的空閒,怎麼也得把人給見了,寧挽霽提了大大小小的一堆禮物,準備出門的時候,看到了王書越在門口等著她,接著開口道:「寧小姐,季總吩咐我,如果您今天有外出的需求找我就好,不必一個人出門,還有,季總給您準備了禮物,他說,昨天很匆忙,所以,沒能給你及時準備好新婚禮物,他昨晚打電話給拍賣會的人,連夜送到手上,今早才到,也不知道您會不會喜歡?」
季時景什麼都沒說,她也沒想到過他會為她挑選新婚禮物,其實她本來對這個就沒什麼期待,兩個人不是因為感情而選擇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