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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然像個客人,或者說像個闖入別人家中的強盜一樣去對待他們的子民。
將人分幾等,刻意打壓漢人,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一個好不容易挾持了主人的強盜在預防著手中人質的反撲。
這是何其愚蠢的想法?張雲搖頭輕嘆。他輕輕鬆鬆地從城頭進了定遠,根本不曾擔心這座城中有誰能發現自己的行蹤。之前那一掌袖中龍打出來,恐怕這方圓數百里之內但凡水準足夠的高手都會有所感應,若是這定遠城中真有足以與張雲匹敵的存在,又怎會躲過他的感官?
經過十年打磨,張雲脫胎於踏空步而成的凌雲步法已到了有形又無形的境界。他一路行去不知從多少元兵眼前走過,卻無一人能夠發覺哪怕半點異常。來到定遠將軍府大廳,輕輕鬆鬆地站在那定遠將軍身後的側門裡,張雲冷眼看著這位胡吃海塞,左擁右抱的將軍。
如果不是事先了解過定遠被攻克的前因後果,張雲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來可以劃分為“無能”一類的將軍實際上是一個心機極重,手段冷酷的御軍高手,與其表像全然不同。
第18章 打草驚蛇也代勞
可惜你並不像那位困濠州的將軍一樣走運,城中並無真正高手,而你離土雷溝又太近了。張雲面如寒霜,右手抬起作刀掌虛切一掌,隨即一步踏出,再現身形時其人已在將軍府外極遠,距離定遠城牆不過十餘丈而已。
就在張雲打算出城去幫佯攻的燕小五時,忽然在腦海裡閃過了自己提著那定遠將軍的腦袋“走出”將軍府大廳前一瞬的一張畫面。
有個定遠將軍的近衛看著無頭的定遠將軍,居然目光中透出了意外之喜。
竟然能在我取其頭顱後第一個反應過來,這份功力已經算有點意思。我還以為定遠已經被韃子清理得足夠乾淨,看來是高估了韃子又低估了那些改個破名字就以為可以由明轉暗的傢伙。
張雲心中念頭疾轉,人卻還是上了城頭。他瞧準了燕小五的方向,然後隨手從邊上守軍懷中扯出一片布來,以食指聚氣生熱,在布片上燙出數句話,然後搓布成團曲指一彈,穩穩地將那小布團打在燕小五手心之中。
順手將撲向燕小五的箭羽全數返還,張雲這才一個倒栽蔥從城頭落下,消失在城中那無甚生氣的人群之中。他要回去,去弄明白自己看到的畫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返回將軍府依然輕便如初,張雲並不在乎這裡到底加了幾重的護衛。只要不是明裡被大軍層層包圍,想用一群根本就察覺不到張雲存在的所謂精兵留住他無異於痴人說夢。
將軍府除了守衛加了三倍,內裡實際上仍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張雲倒不怎麼意外,因為他會選擇返回就已經猜到了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只是這時親眼確定了而已。張雲心頭一動,立刻伸手一抹包裹中那顆頭顱的臉,一張精巧至極的人皮面具就被張雲撕了下來。
這種奇怪的手感,是血麵皮?居然還有人會這種手段?
張雲有些小小的吃驚,因為“血麵皮”是隋唐時代的“千面堂”所創,因其所用易容之術需要大量活人試驗,而試驗結果又是十有九死,是以傳了僅僅三代就被唐時武林正道聯合數十位高手所滅。
按張雲的祖姥姥也就是公輸神婆謝祈雨所說,用這東西先要自毀面容,再與面具血肉相溶方可。其效果與當今最好的“畫魂”面具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分,能夠在任何不知情之人面前以假亂真。
連血麵皮都用上了,這位定遠將軍的身份,嘖嘖,我這返回頭來還真是選對了。張雲嘴角微翹,一種即將發現重大秘密的興奮湧上心頭。
大廳中歌舞仍在,只是原本應該讓所有人吃驚非常的無頭定遠將軍卻已經消失不見,甚至連一點血跡也沒留下。張雲自不會在這已經全是假象的前廳久留,他幾步來到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