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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庸,胡伯庸開啟一看,命令是這麼寫的:“郭吟天,現已查明,你部下胡伯庸系共*黨分子,立即予以處決,不得延誤!”署名是“戴笠”。
胡伯庸讀完,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吟天,既然事情已經明瞭,我也不想瞞你了。沒錯,我是中共*黨員,但我自從參加吟天小隊以來,只是幾次請求我黨派人幫助我們完成任務,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中華民族、對不起吟天小隊的事情。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郭吟天嘆了口氣:“伯庸,你的為人我很清楚,我的為人你也清楚。我們是什麼關係?那比親兄弟還親啊!從保衛南京,到今天襲擊日特總部,我們經歷了多少患難時刻、多少生死關頭,我知道,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抗日英雄!不管你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是主流,還是非主流,那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兄弟,這就夠了!不過,既然戴笠盯上了你,你再不走就有生命危險了,兄弟,戴笠那邊我會應付,你趁亂走吧,去飛龍他們那裡,也許飛龍小隊更適合你!”
胡伯庸對這回答早有預料,但淚水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畢竟他在吟天小隊與兄弟姐妹們一起奮戰了八年啊,如今抗戰勝利了,他卻因為非主流的身份,不得不離開大家,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混在一起,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百曉生”點點頭,對自己的好兄弟郭吟天提出最後建議:“吟天,謝謝你的理解,如今我要走了,沒別的送你,只能送你幾句話:第一,這中國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無論你將來要走哪條路,一定要看清民心向背。第二,藍色檔案你們算得到了,但請轉告戴笠,藍色檔案我們共產黨早已弄到,如果想利用這份檔案,做任何反*共之事,那根本沒用。吟天,以後你也要儘量擺脫戴笠,跟他走沒好下場,我怕他是自身難保!第三,以後你如果還需要我們共產黨幫忙,雖說我離開吟天小隊了,但自有人還會及時通知我黨來幫忙,你儘管放心!”
聽到後面兩句話,郭吟天心中一驚,什麼意思?共產黨早拿到藍色檔案了?他們怎麼如此神通廣大?還有,什麼叫還會有人通知共產黨來幫我,莫非吟天小隊中不是說只有胡伯庸一個非主流?
雖然他心中驚疑頓生,但他明白,再問,胡伯庸也不會說什麼。他只能目送胡伯庸往某房間走去,看來老胡定是知道此處有密道什麼的,而且這密道連鬼子不知道,以前老胡沒說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突然,郭吟天想起什麼,大聲提醒:“伯庸,看見飛龍,幫我提醒他,飛龍小隊裡有戴笠的眼線!”
胡伯庸回身一笑:“放心,這個我們早就知道,戴笠以為那人是他的眼線,卻不知此人早在加入軍統之前,就已是忠誠的中共地下黨員。戴笠一直在被我們這位同志耍得團團轉,好了,吟天,保重了!”說完,胡伯庸鑽入房間,再也沒出來過,那房間等別人再看,已經空無一人。
郭吟天慢慢走出日特總部大樓,外面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國軍隊遍佈街道,日軍紛紛放下武器,繳械投降,上海又回到了中國手中了。
很快,1945年9月9日到了,這一天,日軍正式在南京向中國投降,日軍代表是岡村寧次,而中國代表卻是那位昔日大名鼎鼎的親*日派何應欽。在儀式中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意外,按照慣例,戰敗方要鞠躬行禮向勝利方遞上投降書,而勝利方則挺直腰板接過來,最多點點頭就算還禮了。可是,咱們的主流代表何應欽以前跟日本人談判,都是什麼割地啊、道歉啊,大概是習慣了,接過投降書以後,習慣性地就打算給剛挺直腰板的岡村寧次鞠躬。
這身子一彎,他才意識到不對,心說我是來受降的,不是來投降的啊!一愣神的工夫,有那手快的記者,就給拍下來了,往國際報紙上一登。不明白的外國人還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