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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心理玩/弄我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應黎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世界上遠不止祁正陽一個厲害的醫生,你要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我不怕你,我不信我妹妹的病沒有他就治不好了。」
應黎咬著唇,拼命不要讓自己哭得太狼狽:「這是最後一次,你出去。」
祁邪沒有打斷他,靜靜聽他發洩似的說完一大堆話,啞著聲音說:「嘴巴這麼厲害還哭什麼?」
指節掃過眼瞼,應黎偏頭躲過,低吼著說:「出去!」
祁邪似吻非吻地捉著應黎的手放在唇邊,靜靜看著他。
噁心,真的很噁心,胃裡反酸,應黎掙紮了一下,就聽到祁邪說。
「拿著,命給你了。」
握緊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開,掌心填入一個藥瓶。
應黎一點都不想要他的東西,只要沾染上了都會覺得噁心。
下一瞬祁邪又說。
「想讓我死,就儘管扔了。」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應黎被噎得死死的。
祁邪看著他的眼神很深很深,沒有伸手碰他,只是輕輕說了句:「晚安。」
……
十幾分鐘前被推開的那扇窗戶沒關,深色窗簾被湧進來的夜風吹得上下翻揚。
應黎的腳還被捆著,死結打得很結實,他費了好大勁才解開,然後赤腳走到浴室,開啟淋浴器把渾身都洗了一遍,著重搓洗了手腕和腳趾,用了好多沐浴露和肥皂才洗掉祁邪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從浴室出來時腳踝紅腫破皮,應黎幾乎站不住腳,他把房間裡的窗戶都開啟換氣,把門反鎖,做完這些事後在床邊坐了好一陣。
那瓶藥被放在電視櫃上推得遠遠的。
應黎鑽進被窩,縮成一團,緊緊抱住自己,就算是應桃病了他都沒有覺得這麼無助過。
應桃病了他可以努力掙錢給她治病,但惹上祁邪這條毒蛇,三兩天就纏得他快要窒息,甩都甩不掉。
三個月,熬過這三個月就好了……
在快要睡著時應黎又猛然驚醒,他怕明天忘記了,掀開被子爬起來把那瓶藥扔進書包裡,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換了新環境,又被好一通折騰,這一晚應黎又理所當然地沒有睡好,第二天在保姆車上顯得很是無精打採。
謝聞時很少看他這麼頹廢過:「怎麼蔫蔫的?昨晚上沒睡好?」
應黎縮在位置上,乖得像只鵪鶉,頭都沒抬:「嗯……有點認床。」
謝聞時不解:「啊?認床是什麼意思,酒店的床不舒服嗎?」
沈堯拉開車門上車,帶起一陣勁風:「有的人到了自己不熟悉的環境就會這樣,跟床舒不舒服沒關係。」
謝聞時瞭然地點頭:「這樣啊。」
應黎只跟他們出過兩次差,去上海的時候謝聞時也沒見他精神這麼差過:「我們還得在這邊錄幾天節目,你能行嗎?」
應黎喝了兩口水提神:「沒事,睡著睡著就習慣了。」
「你可以嘗試一下安神類的薰香,助眠的。」後座傳來邊橋溫潤的嗓音,「我帶了,晚上回去拿點給你。」
應黎跟他道謝。
「祁邪怎麼還沒下來?」張少陵看了三次手錶了,「剛才沒人叫他嗎?誰打個電話給他。」
車窗降下來,宋即墨說:「來了。」
祁邪今天沒戴帽子,一身白色運動服,冷得出塵,比周身氣息還冷的是他的臉。
謝聞時小聲嘀咕:「嚯,好臭的臉啊,隊長也認床?」
沈堯瞥了謝聞時一眼:「你大點聲,看他揍不揍你。」
謝聞時搖頭:「不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