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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彿是一隻被彈弓擦到羽毛的驚鳥,俯衝過去的瞬間似乎連空氣都要被他劃出道口子。
但就在他邁開步子的下一秒,身邊一陣機械的轟鳴聲將他勒在了原地。
一邊,一輛不知從哪兒來的重型機車急停在他的身側,緊接著一隻手嘩地將他拉上了車後座——是一晚上都沒見蹤影的墨遠遊!
「他現在還不能死。」這位年輕的alpha一把將把手擰到底,沒有任何緩衝的,這重灌機車響起一陣炸耳的爆鳴。
呼嘯中,身側伸來的喪屍手臂,宛如剮蹭在裝甲車外的荊棘叢,高速掠過卻構不成一絲威脅。
不遠處,那急救車已經快撞進屍群中央,眼看著就要離爆炸處不遠……
「夏星河!快下來!車要爆炸了!!!」
齊路遙近乎撕心裂肺地吼起來,幾乎在他開口的同時,一個熟悉的身軀從車窗中探出來!
「跳!」墨遠遊儘可能把機車開到急救車側面,此時夏星河已經半蹲在了視窗,觀察著起跳的方向和角度。
見齊路遙伸出手去,那人便也伸出手——指尖觸碰到的一瞬間,齊路遙只覺得腦袋一陣發白,似乎是劫後餘生的解脫,又像是極度緊張的斷線。
食指相扣,夏星河借著齊路遙的力量,一個輕巧的飛躍!機車車座很寬,但是這樣極限的跳車,還是讓車身劇烈晃動了一下。
墨遠遊穩住把手的手臂都暴起了青筋,這才勉強沒讓機車當場側翻。機車被迫減速的瞬間,就有喪屍嚎叫著湧來。
方才剛剛落地的夏星河幾乎沒有任何緩衝,直接快速精準地掏出手|槍,砰砰清掃掉四周的一片。
與此同時,機車馬力衝到最大,一陣比先前更響的爆鳴,機車以垂直角度朝遠離急救車的方向衝去……
「轟!!」一聲巨響過後,耳膜響起尖銳的刺鳴。
齊路遙的視野先是一片刺目的烈紅,緊接著又從慘白變成了漆黑。
氣浪幾乎要把他全身的骨頭都拆散,但是落地的一瞬間並沒有想像的劇痛。
他被揉進了一片溫暖的柔軟之中。四周嗆鼻的血腥與焦糊裡,齊路遙嗅到了淡淡的甜牛奶香。
他又在這樣的香味中昏昏欲睡起來。
有這樣的奶味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一切都會化成三個字——沒事了。
難得沒有做夢,似乎是因為太累,又似乎是因為過於放鬆。
齊路遙睜開雙眼時,強烈的日光幾乎要把他的角膜燒穿。他掙紮了幾下,定了定神,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此時他正躺在一輛履帶式裝甲車內,路程不算顛簸,但車體輕微的晃動,卻震得他肋骨生疼。
他吸了口氣,瞬間疼得淚流滿面:「嘶……」
齊路遙驚悚而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肋骨,開口的聲音都在打顫:「斷了?」
他悄悄撩開自己的衣服,貼身綁著一圈肋骨骨折固定帶,穿戴規範嚴整一絲不苟,兩側綁帶繫著對稱嚴謹的結。
——那是夏星河習慣性的八字結,上面還殘留著意思只有他能嗅得到的奶香氣。
一想到夏星河撩開自己衣服,貼著自己的身子給自己穿戴固定帶、還忍不住滲出些資訊素的模樣,齊路遙便一陣熱血上頭。
這段時間禁慾太久了,連腦補一下身體接觸都能讓齊兔子春心四起。
抬頭,那兩個應當比自己摔得更慘的alpha,正氣定神閒地坐在前面的車座上,似乎只是留了些皮外傷。
他忽然不爽起來——alpha和oga的身體機能和自愈力,真的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看著一邊的旺財正傻不拉幾地盯著墨遠遊的背影,齊路遙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