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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傷後一週,腫脹血瘀仍舊疼痛難耐。江汀的傷腳不能動,所以江岸跟白靜丹特意輪番請了假回家照顧他。回到家中後,江汀又在家附近的醫院換了一次石膏固定。
悶熱,再加上溫度逐漸升高,江汀的腳腕都被捂出痱子了。正好江岸的同事就是復健技師,江汀就預約了那個叔叔的診號,每週去三次。
拆完石膏後他的軟組織有一點粘連,所以最開始每動一下都有種撕裂般的痛感。江汀臉上汗水涔涔直冒,咬著牙,雙手緊握著欄杆往前走。
醫生小時候還抱過他,看他有點兒心疼,「慢點走,不急。」
「沒事兒,不疼。」為了早復健完回去練舞,江汀疼得青筋都爆出來了,可一句怨言都沒有,半小時不到就把一節課的量做完了,還主動要求加練。
課程運動量都是有固定要求的,醫生也不敢讓他過度訓練,怕造成二次損傷,到點就讓他回家了。
淤血褪下去後,江汀就回到練功房開始訓練,先從適應性動作開始,等痊癒了再慢慢增加難度。每早六點他就到舞蹈室了,偌大的樓裡連燈都還沒開,他嘴甜地跟門衛打好招呼,摸著黑開啟走廊和房間的燈。
明亮而空曠的房間裡有面滿牆鏡,他就這樣看著鏡中人,一遍一遍地跳,旋轉,定形,糾錯,重來,直到每個動作都極盡完美。他經常能跳到太陽升起,踩到第一縷霞光,或在百葉窗影上留下舞步和回聲。海濱小城的夏天又熱又黏,江汀每每在舞蹈室跳到大汗淋漓又被空調吹乾,頭髮上被蒸出白色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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