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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面具頓了頓,才發出似笑非笑的聲響:「果然聰明的很,怎麼,怕他真的死在這裡?」
林森本是不怕的,卻發覺郝無奇握著他的手在悄悄地發抖。
蔡採石這會兒也走上來,認真地打躬作揖:「這位大人,學生蔡採石,家父是禮部蔡侍郎,學生以蔡家的名義擔保,我們的確是無意的,還請您高抬貴手。」
蔡採石看郝無奇那麼緊張,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不惜把蔡家跟父親抬出來,只求先行脫困。
狐狸面具似乎有點動容:「哦……蔡流風的弟弟啊,蔡流風那個人有些假正經的可厭,你卻比你哥哥懂事。」
蔡採石詫異:「您、您認識家兄?」
問出這句忽然後悔,既然對方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自己問這句豈不是多餘。
但是,他的家兄蔡流風是翰林學士,因才學過人,很得皇帝喜歡,朝中一概以「蔡學士」稱呼,這人居然如此自然地直呼其名,而且口出貶斥之語。
很修長卻暗透著力度的手指在欄杆上無聲地敲擊了數下,狐狸面具似乎笑了聲:「好啊,看在你們兩個的面上,他的腦袋暫時留下了。就等回來再說吧。」
「回來?」蔡採石越發不解:「這是、是何意呢?」
狐狸面具沒有回答,只是轉過身去。
他像是要回房,走了一步,忽然大袖揚起!
一樣東西從二樓上飛落,林森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接住,拿在手中卻嚇了一跳,原來竟是先前戴在那人臉上的狐狸面具。
郝無奇卻沒有看那面具,只是仰頭看著二樓空空如也的欄杆,剛才那男子揭下面具的時候似留側臉驚鴻一瞥,她只看見一角微挑的唇,斜飛入鬢的眉眼,她似乎瞧見他星眸裡閃閃爍爍的一點光!流光溢彩,甚是炫目。
雖然只是電光火石間的一瞥,但那種清雋殊麗已經叫人心絃扣動不能自勝。
正在怔忪,一隻手無聲無息地在她後頸摁落,她聞到芙蓉蘭香的甜香。
她還掙扎著不想昏倒,渙散的目光中,隱約有火光四起,似乎還有人叫:「王……饒命!」
卻又是慘叫聲取而代之。
無奇的心跟著往下沉:難道真的要死在這兒?那可著實太冤枉了。
不知過了多久,無奇給人搖醒了。
搖醒了她的是蔡採石。
她猛然坐起,摸摸脖子,確認通身上下無恙,又瞧蔡採石,見他也是全須全尾,活蹦亂跳,才長嘆了聲:「虛驚一場。」
但她暈厥前的確看到過火光聽見過慘叫,那並不像是幻覺,既然死的不是他們,那……只能暫且打住不去多想。
他們如今身處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確切地說是一家客棧。
早一步醒來的林森已經出去打聽了半晌,進門的時候有點失魂落魄:「見了鬼了,你們猜這是哪?這兒竟然已經是少杭府地界了!你們出去看看,虞山就在不遠呢!」
少杭距離皇都百里之遙,快馬加鞭也要小半天的,他們居然神奇地竄到這裡來了。
他們都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狐狸面具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但他們可不能曠課太久,而且正在學校要二試的關頭,這可決定著他們以後的前途。
此刻無奇反而鎮定下來:「莫急。出去瞧瞧……我餓了,你們兩個呢?」
原先因為太過緊張,統一的把餓忘記了,此刻面面相覷,只好苦中作樂,先去找東西。
幸而這是客棧,樓下就可以用飯,蔡採石突發奇想:「那個神秘人把我們丟在這裡,總不會是不讓我們回皇城去了吧?」
無奇否認:「不會,要真不想我們回去,殺了是最簡單的。」
蔡採石縮縮脖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