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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亮閃閃的軍刺。
“我摸過去幹掉那三個哨兵,”楚思南接過刺刀,把它隨手插在腰後,同時說道,“不管成功與否,你一看到我動手,就馬上帶著同志們衝過去。記住,儘量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以免驚動那些帳篷裡的敵人。”
蘇切科夫猶豫了一下,也許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所以他伸出來和楚思南用力握了握,然後說道:“好,我會的,你自己一切小心。”
楚思南無語的點了點頭,然後匍匐在地上,像一條蜿蜒爬動的毒蛇一般,悄無聲息的朝德軍小型營地中潛了過去。
在營地的一輛坦克輪帶邊,楚思南停了下來,他緩緩的坐起身子,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傾聽了一會兒。此時的營地裡很安靜,除了那三個哨兵圍坐一堆竊竊私語之外,就是一陣陣兒若有若無的鼾聲了。
微微欠起身子,楚思南在坦克基座上露出頭來,小心的朝那哨兵的位置看了看,只見那三個傢伙成品字型圍坐在一起,一人端了一個鐵皮茶缸,一邊喝著什麼一邊小聲交談。
楚思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滑坐到地上,右手在地上悄悄摸索了一陣兒,找到一塊不足巴掌大小的石塊,運足力氣,全力朝對面的樹叢中投了過去。
“啪!”
一聲輕響,在這黎明前的寂靜時分顯得格外刺耳。
那三個德國兵的交談嘎然而止,然後便是一陣兒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楚思南聽得出這是一個人的腳步聲,這腳步聲正由近及遠的向北邊過去,應該是有一個傢伙過去察看情況了。
楚思南躲在坦克後面看了看,只見此時那三個人的確已經分開了,其中一個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樹林,而剩下兩個則仍舊留在原地,懷裡抱著MP38/40衝鋒槍,看樣子是在密切關注著樹林裡的情況。
此時楚思南所隱身的地方,是這兩個人視線的死角,而且他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樹林的方向上,對於楚思南來說,這是他出擊的最佳機會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楚思南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腳下所穿的膠底軍靴,可以讓他的步伐間不發半點聲音。小心但又不失迅速的朝自己目標接近著,楚思南雙眼盯著越來越接近的兩個德國哨兵,眼角的餘光還掃視著樹林的方向,那個前去檢視情況的德國兵已經走到了樹林的邊緣。
摸營刺殺的訓練,楚思南曾經做過無數次了,其中的要領和技巧,他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只不過此時與往昔不同,這次他是要來真的,真的要將眼前這三個德國兵活生生的殺死。
十步、九步、八步……五步、四步……
悄無聲息中,楚思南在偷偷的一步步的接近,他甚至能夠聽到那兩個德國兵的呼吸聲了。
就在他離兩個德國兵還有不到三步遠的時候,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其中一個德國兵忽然轉過頭來,一眼看見了即將走到自己身邊的楚思南。巨大的驚愕使這個頭戴鋼盔、身穿粗黑色軍裝的德國大兵一時間愣住了,他傻傻的看著楚思南,一動也不動。
出手就在此時!
楚思南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箭步撲上去,原本插在腰後的軍刺,已經在閃身的時候拔在右手,只是短短的一個呼吸間,鋒利雪亮的軍刺帶著一聲沉悶的“撲哧”聲,準確地從喉結部分,貫穿了這名德國兵的頸項。
帶血的軍刺順勢拔出,與此同時,楚思南的左手已經迅雷不及掩耳的扼住了另一名德軍士兵的咽喉,虯勁有力的大手先往左側一晃,然後用力右擰,只聽“喀吧”一聲脆響,這個可憐的傢伙已經直接翻起了白眼。
就在左手扼住身邊德國兵的頸項的同時,楚思南右手中血淋淋的軍刺已經脫手飛出,在一條筆直的銀線上,如閃電般飛向那名即將進入樹林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