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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搞不懂他在幹什麼,既然沒手雷他還回車上幹什麼?我和杜興都沒動,靜靜觀察著那邊的動靜。另外那個司機也從車裡跳出來,還配合著躲在了防彈盾的後面。我倒不吃驚這兩個司機的默契,只是在那司機跳出車的瞬間,我看到他手裡拿了一把長槍。那司機也真囂張,先對天打了一槍。
砰的一聲響,我發現這槍的聲音比手槍大很多,讓我耳朵都有些難受,這還不算什麼,我憑槍聲辨認出了這是什麼槍。我本來擔心這是個步槍,那一梭子子彈打過來,威力可不小,可實際比我想的還要嚴重,這竟是霰彈槍。
這什麼概念,霰彈槍可是散射,大面積殺傷力,只要沾一點兒邊,非死即傷。我心說這幫惡匪拿我們當熊對待呢,就怕我們皮厚槍打不透是不是?杜興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一個校槍員出身,當然比我更知道這種槍的恐怖之處。他又試著打了幾槍出去,但都被防彈盾擋下來。
我心急,說實話,這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有個火箭筒,直接一扣扳機把對方炸得粉碎算了。我倆就這麼熬著,任由那兩個惡匪一點點地靠近。這期間我悄悄喊了幾句劉頭兒,希望他能從車上下來,跟我們會合,畢竟這麼一來,我們仨一同開槍,互相掩護著還能有逃的希望。可劉千手根本不回我話,要不是剛才親眼見著他鑽到車裡,我都懷疑這車上有沒有他。
那兩個惡匪本來還挺保守,怕我們繼續開槍,但看我們不再反抗了,他倆膽子大起來,尤其躲在最後面那小子,不時獰笑著,就等著一會兒開槍無情地屠殺我們。可他笑得有點兒早了,突然間,警車吱吱地點火啟動了,還迅速地躥了出去。我沒看到駕駛位上有人,但能猜出來,是劉千手趴在座位上開起了車。
警車對陣卡車是有些力不從心,但壓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倆惡匪嚇壞了,也別說什麼配合了,望著衝來的警車,他倆竟傻了吧唧地往左右兩個方向分別逃開了。這麼一來那個拿著霰彈槍的惡匪完全暴露了,我和杜興不客氣,兩把槍對著他砰砰開火。我倆一人一發子彈,打得那小子身上激起兩股血霧,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剩下那個惡匪就好對付了,他有防彈盾又怎麼樣,沒帶槍啊。
杜興嘿嘿笑了,把槍收了起來,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向那惡匪大步走去。要我說那惡匪真聰明,知道自己不是杜興的對手,他倒挺痛快,直接把防彈盾撇了,高舉雙手蹲了下來,那意思繳械投降。可他剛才那麼囂張,戲虐我們一番,現在能說完就完嗎?杜興哪管那個,上去噼裡啪啦一頓大嘴巴,就這麼硬生生地把他扇暈過去。我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惡匪暈倒時,嘴裡流出血,還帶出一顆小白牙來。
危險算是解除了,可我們心裡還沒鬆勁兒。三輛卡車三個惡匪,現在一死一傷,還有一個生死未知,自打剛才槍戰開始,那個撞在路邊的卡車就一直沒有動靜,那司機也沒從車裡出來。我們仨都握著槍,劉千手帶頭,我們一點點湊到這卡車的車門前。我和劉千手一左一右站好,杜興試著一用力,猛地把車門開啟。其實也就是杜興有勁兒,換作別人,能不能拽開都兩說。因為卡車前面凹進去一塊,把車門都擠得變形了。
門開的一剎那,一個血葫蘆一樣的屍體從裡面滾落下來,他的臉還當不當正不正地沖向我。我算被噁心到了,尤其他那表情,還痛苦地扭曲著,看著說不出得嚇人。不過這一眼也讓我認出來,這屍體是矮胖墩的。我真沒想到,這爺們兒昨晚還跟我發脾氣呢,現在卻陰陽兩隔了,他身手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血肉之軀,架不住一次撞。
我知道他也是晨晨的保鏢,這讓我突然有個壞想法,心說晨晨不會也在卡車裡吧?我順著車門往裡看看,再無其他屍身,這倒讓我有種莫名的小高興。可劉千手和杜興卻都樂不出來,杜興望著矮胖墩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