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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天盛的錢袋子,阮家不除怎能安心?
想通關竅,阮桉晉心中越發苦的厲害,可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阮添財竟安排葉卿下山,便代表著,阮家藏著的那東西該拉出來見見世面了。
“阮爹爹讓你交給我的東西呢?拿來。”
葉卿聽話的從褲腰帶上暗縫裡摳出一枚金鑰。
“虧我藏的深,才沒被人摸了去。”
想起被醫女摸走的東西,葉卿鬱悶的心情好了點。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舌尖抵著後槽牙,阮桉晉用一種耐人尋味的口吻道:
“當然是睚眥必報了!”
說完,他從懷中拿出一枚暗哨置於唇邊,無聲的哨音驚起一群烏鴉。
它們扇動羽翼簌簌而飛,呀呀怪叫著,如不祥的徵兆在營地上空盤旋。
不少將士拿了火把驅趕,火光燎燒著粉色霧氣,一絲絲灰黑之氣在其中悄然散開。
“退下!霧氣有毒!”
不多時,一道厲喝聲自中帳響起,使得那些將士紛紛避讓。
出聲的是名面覆玄武甲紋銅罩的男人,他全副武裝,縱觀全身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眸子。
如猛獸利爪般的手指輕輕一招,男人從人堆裡揪出了一個眼瞳里長出黑絲計程車兵,將人押跪著抬起臉,男人甲紋銅罩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詭譎莫測。
薄唇輕啟,又是一道命令落下。
“熄滅火把!將出現此症狀的全給我綁起來!”
眨眼間,整個營地陷入黑暗。
本就如濃墨般的夜色越發深沉,很快,第一聲慘叫聲從西南方傳出。
遁逃中的葉卿下意識摸了摸懷裡藥瓶,似是沒想到自己這藥還有這種作用。
阮桉晉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發什麼愣,走!”
阮家選擇遷入迭水山當然不可能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
單說那群專人馴養的烏鴉就耗資不菲,防的正是外人火攻迭水山。
先前阮添財遲遲不敢動手是顧忌阮桉晉下落,可阮桉晉全沒了這顧忌。
葉卿看著手癢,想趁機殺幾個洩憤,阮桉晉不給他機會,抓了他的腰帶就往山外跑。
有了金鑰,迭水山的防護才算是徹底開啟。
山風呼嘯,如地府傳出的吟唱,悽哀的裹著蒼白如冥幣般的雪花撒滿人間。
撥出的白氣迷濛化開,寂靜的背山溝壑中,數百人無聲佇立,與夜色融為一體。
無事樓眾人皆在此待命。
見到這些人,葉卿略鬆口氣,隨即又皺緊了眉。
這些人雖盡數著黑衣,腰際卻用麻繩綁了一小塊白布。
這是誰死了?
眼皮劇烈跳了跳,葉卿遲鈍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許福呢?”
沒理由無事樓與阮桉晉都在,許福卻不在。
況且,許福心思細,平日裡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阮桉晉,若他在,又怎會讓阮桉晉涉險?
“你是不是又將他支走了?也對,他太絮叨,留在這裡也礙事,等此間事了了,再好好說說他也不遲…”
“許福他,死了。”
阮桉晉不忍再聽,直接打斷了葉卿的話。
“哈哈,別鬧了,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阮桉晉,你這把戲太拙劣了!你問問他們,誰?誰會信?”
“他可是許福!許福怎麼可能會死!我親自號的脈,他身體康健,思慮通達,百歲無憂,你休想騙我!休想…”
說著說著,葉卿說不下去了。
他捂著臉蹲在地上,肩膀聳動,壓抑的悲鳴讓他喉頭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