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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今寒要永遠愛凌俏哦。
俏皮驕傲中帶著蠻橫霸道,大小姐的一貫作風。
當天晚上,凌俏又連夜乘坐飛機回國,第二天中午下飛機,她直接打車去東山。下車,她小跑著過小徑,進花園,手心裡握著絲絨盒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天公作夢出了大太陽,暖陽將她整個人淺淺籠住。
客廳裡沒有人,只有哆啦ai迎接她。
「賀今寒呢?」凌俏問,她小臉跑得紅彤彤的,紅唇微張著,一口接著一口地輕輕喘氣,一雙清澈的眸子望著旋轉樓梯。
ai:「大小姐,賀先生前幾天去沁園了,一直沒有回來。」
凌俏輕車熟路地找到車鑰匙,去車庫裡開一輛車,往沁園去。
唐韻和賀希澤在客廳裡說著話,見凌俏進來他們便立即停住話頭,神情略顯侷促。
「賀今寒呢?」凌俏直接問,毫不在意他們剛剛正在討論著什麼不方便她聽到的內容。
唐韻想起賀今寒臨走前的再三囑託,「出差了,他沒跟你說嗎?」
凌俏來的路上給賀今寒打過電話,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他從來不關機的。發微信他也沒有回。「沒有,可他一直關機。」凌俏不信,出差為什麼要關機呢。
「俏俏,是這樣的,你哥哥這次出差走得急,說是什麼很重要的生意,關機是怕被打擾到吧。」唐韻笑了笑,神情僵硬,一點也不自然,輕而易舉就能讓人看出端倪。
「唐阿姨,你就和我說實話吧,他去哪裡了?」
「真的只是出差了,你多兩天再跟他聯絡,說不定生意談好了就開機了。」
「是嗎?」凌俏眉頭皺著,心裡隱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嗯嗯,過兩天再說啊。」唐韻急著轉移話題,看向賀希澤,「希澤,你不是說晚上想吃糖醋魚嗎,我們現在去超市買魚。」
說著,唐韻拉住賀希澤往外走,又轉過頭來:「俏俏,我們就不送你了。」
這是急著趕她走。
越發的古怪。
「賀叔叔呢?怎麼沒在家?」凌俏問。
唐韻神色一怔,急忙忙道:「他呀,生意沒起色,正四處找那些朋友談合作呢,」像是刻意掩飾什麼,她話鋒急轉,「哦,我想起來了,我錢包還在樓上,希澤,你等等啊,媽媽上樓去拿。」
「噔噔噔」的腳步聲上樓。
凌俏看向賀希澤,走近他兩步,眼睛盯著他深褐色瞳眸:「我覺得你也知道,說吧。」
賀希澤從小到大說謊都不敢看她眼睛,她就直直地盯著他。賀希澤躲開,「我不知道。」
很明顯在撒謊。凌俏抬手捏住他耳朵,把他臉帶過來看著自己,咬著牙,兇巴巴地道:「說!不說耳朵都給你揪掉!」
她手上用力,賀希澤疼得咧嘴:「姐,我說我說,你先放開。」
「放開你就要跑,先說!」
賀希澤心裡那點小九九被看穿,只好老老實實地交代:「爸爸談生意捅了簍子,被人綁去金三角,哥救他去了。」
金三角?
泰國,寮國,緬甸的交界處,山高林密,交通閉塞……凌俏還是在電影裡知道這個地方,危險邊緣,灰色地帶。
她憂心忡忡從沁園出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去找賀今寒。
……
窄小的屋子裡只有一張簡單的木床,棉被是舊的,散發著一股黴臭味,床前有一張小方桌,一把長條高凳子。
屋子整日關著,外面落了鎖,打不開。幸好屋子有個小窗戶,透進來日光。凌俏憑藉視窗的明暗光記錄下時間,她已經被關在這裡六天了。
中午十二點的光會映在床頭,和往幾天一樣,是一個農家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