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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聽一下。”
方潔霞頓時感到不妙，接過錄音盒。
此時，
“敬禮！！！”
唰~~~
全體敬禮。
陳永仁的‘棺材’來了。
哀樂響起。
記者們紛紛行動起來，記錄這一刻。
馬志超掃視了一圈外圍，最後在人群中找到了陳永仁的前女友ay，手中抱著女兒。
方潔霞：“怎麼了？”
方潔霞順著馬志超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ay。
方潔霞忍不住：“她是陳永仁的前女友？”
馬志超：“關你屁事。”
方潔霞：“…………”
接下來是警方高層接受採訪，被記者兇狠地質問。
“請問，陳永仁的女兒，你們找到了嗎？”
“如果找到，撫卹會給到他女兒嗎？”
“罪魁禍首史密斯和斯考特，為什麼他們今天沒來？是羞愧嗎？”
“你們搞這麼隆重的儀式，卻連真兇都不處理，這是表面功夫吧？”
警方高層一個個唾面自乾。
然後馬志超接受採訪，馬志超洋蔥手技能發動，傷心欲絕，被記者紛紛同情安慰，
“馬sir，好樣的。”
“臥底10年，辛苦了馬sir。”
“請問馬sir，能說一些關於陳永仁以前的經歷嗎？”
馬志超簡單說幾句就傷心過度，結束了採訪，讓記者們很抓狂。
現在全港市民都想看陳永仁啊。
如果能出本書，估計能大賣！
而樂慧貞、方思維則看著馬志超流眼淚，想著要不要晚上單獨‘採訪’，這樣就有大把時間。
……
當天中午，
b、亞視的午間新聞同時報道陳永仁‘遺體’入浩園公墓的事，又催了一波市民眼淚。
而此時，方潔霞找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開啟了馬志超給的錄音。
——“馬sir，你也知道普通警員升職到督察有多難？……你直接到督察，很幸運了！”
——“10年，你知道我這臥底10年怎麼過的嗎？……經歷過多少次生死……每一天擔驚受怕，怕被人發現自己是臥底……”
——“憑什麼你們這些人，一進警署就是督察？”
——“馬sir，我瞭解過你的資料，文化水平低，黃竹坑警校畢業……”
——“我明白你意思了，我們這些臥底，一個個都是垃圾，你們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總之一句，你們就沒把我們臥底當人，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
——“我知道你有氣，不過人要往前看，如果你現在提出過分的要求，到時候上級怎麼想？……聽我一句勸，吃虧是福！”
聽到這裡，
方潔霞腦子嗡嗡嗡~~都要炸了！
要瘋了！瘋了！
頭皮發麻！
萬一這個錄音發出去，就在陳永仁的輿論到達巔峰的時候，錄音發出去，她方潔霞絕對要完蛋！
別說是升到警司了！
估計直接開除警隊！
她氣得直髮抖，撥打馬志超的電話。
“喂~~”馬志超聲音響起。
“馬！志！超！”方潔霞咬牙切齒吼道！
“哦，方ada啊？怎麼了？這麼生氣？聽我一句勸，生氣太多會玥經不調。”馬志超好心勸慰道。
“馬志超，說，這錄音你想幹什麼？”方潔霞忍住怒火，點開了錄音按鈕。
“什麼錄音，我不明白你說什麼。”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