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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
阮釗、秦奉時等人和土匪流寇有商有量地打著仗,今天你佔了城,明日我收回城。長此以往,朝廷不斷往這兒送錢送兵,阮釗的勢力越來越大,且還幫著京中的國公府一黨在朝中坐穩了位置。
徐子期對此是看不下去的,但他無力改變這種局面,只能跟著混日子。但如今不一樣了,有官家做他的支撐,徐子期便不是孤軍奮戰。
他是個聰明人,在軍中人緣極好,又有傅辛在東北軍隊中的力量幫持,很快便想出了一系列計策。他先對那慣常為阮釗送信的兵士用激將法,先搬家國大義,而後又提起這眼前人的些許私事來,最後還許給了他好處,說是官家授意,事成之後定會既往不咎,加官封賞,這兵士自然被激得熱血沸騰,接著這徐子期又教這信差偷了章印,給土匪一方送了假信,讓他們明日來攻城。土匪們看了章印,不疑有他,第二天就按信上說好的時間來攻城。
剿匪軍隊這下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倉促間潰不成軍。那領兵的阮釗、還有那阮鐮的愛徒秦奉時見土匪毀約,心中起疑,還想再派人確認,卻聽見帳子外,雪地裡,有人高喊道:“國公府一黨,禍亂朝廷,私通土匪,賣國求榮,天理難容!擒阮釗,殺土匪,衛我大宋!”
“擒阮釗,殺土匪,衛我大宋!”這整齊的呼聲震耳欲聾,響徹天地。
土匪被除,阮釗、秦奉時等大將被擒,阮秦一黨行事小心,這通敵之事只有送信者作證,口說無憑。誰曾想那土匪頭子卻暗存了心思,往日書信全都保留了下來,事發之後便全都推給了阮秦一黨。至於那徐子期,則靠著此事一戰成名,被兵士選為暫代的統軍將領之一。
傅辛將捷報丟給阮流珠看,阮流珠讀罷雖喜,卻也有憂心之處,雙眉緊蹙,瞪著傅辛道:“你又打什麼主意?還真要趕盡殺絕麼?”
傅辛啞然失笑,攏袖道:“瞧你這副樣子,活似小貓兒被踩著了尾巴。徐道甫的死,雖實屬意外,與我無干,但我對他,也確有歉疚。我在軍中的探子,早向我彙報了徐子期往日行徑,確實是個將才,比他爹那武夫強上不少。我為他造這時勢,是為了給徐道甫還債,也是為了……罷了,不提也罷。”
流珠此刻也鎮靜了不少,暗忖道:國公府日後真倒了,這軍中便也跟著倒了不少大將,正是缺人才的時候。瞧這意思,傅辛是打算重用徐子期。他在信中告知徐子期他爹死的所謂真相,徐子期必會對他十分感激。只是他這不是玩火嗎?若是以後徐子期知道了爹早就被官家帶了綠帽子,只怕立馬就會反。他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流珠想不通,傅辛卻轉了話題,彎腰湊近她面前,撫著她的眉眼,輕聲道:“瞧這眼睛,腫的似桃兒一般。日後朕若是死了,卿卿可會為我這樣哭?還是會前仇盡報,開懷大笑?”他垂眸一笑,掐了掐流珠白嫩的小臉。
流珠抬眼看他,傅辛又與她拉開了段距離,似是漫不經心地問:“今日遇著從嘉了?那孩子同你說了什麼?”
流珠也不隱瞞,起身將灶上小鍋拿下,並道:“那孩子同你一樣,拿那木芙蓉取笑兒,多半在心裡罵兒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罷。他還說,官家看上兒,是因為兒和官家的某個舊人長得像。”說到最後一句,她略略抬眼,睫羽微顫,凝視著眼前男人。
她本以為傅辛臉色大約會很難看,不曾想這位爹爹大人竟笑了,且相當坦誠地說道:“怎麼,你不會以為朕拿你當誰的替身了吧?說起來,確實有這位舊人。你也知道,先皇喜歡美人,後宮中可謂是環肥燕瘦,各色皆有,宮外也養了不少。朕小時候見過大寧夫人,不由驚為天人,嗯,便是你住的那院子的主人。”
少年的審美觀從見到大寧夫人起才真正確立了起來。那大寧夫人似乎有些洋人血統,臉是東方的秀氣的臉,只睫毛格外濃密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