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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硬把忙得不行的安謹言拖過來當保鏢。自從林泉水跟安謹言談過之後,安謹言就恪守做下屬的規矩,雖然心裡暗恨宇文佑公報私仇,還是放下手中的事情來了。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秋後算賬。
宇文佑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樂此不疲地讓安謹言不高興。打破她堅強的外殼,看她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也是繁忙之後的一種調劑。
千金散盡還復來,有錢難買爺高興。
暗示中的三人,聽到腳步聲,以為是送飯的人來了,相互看了看,就兩人走到門後隱藏起來,額哲像往常一樣站在桌邊。等人進來放飯菜的時候,他就可以趁其不備,擒住他。外面的人聽到動靜衝進來,也有蒙力克兩人擋著。
鎖鏈嘩啦啦響了一陣,門就開了,額哲和蒙力克見到進來的人是宇文佑都是微微一愣,留哥卻是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提起醋缽大小的拳頭,就朝著宇文佑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宇文佑說是要安謹言保護他,在這緊要關頭卻是率先避了過去,然後一個前踢,留哥碩大的身軀就撞到了鐵門上,發出一記沉悶的響聲。
“唉,指望你救我,我已經被這大塊頭砸成餅了。”宇文佑衝著驚訝著的安謹言說道,又帶著歉意地看向額哲,“真是對不住,這位兄弟沒事吧?”
留哥一手捂著胸口,窒息般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卻努力地挺直腰桿,怒目瞪向宇文佑。蒙力克扶著他,也是面色不善。
“帶留哥去休息。”額哲也被宇文佑的反應和力道驚了一下,盯著這個只到他胸口的中原人道,“你終於露面了。”
“你是北原皇室,我不得不慎重一些,還請見諒。”宇文佑笑著在桌邊坐了,又問道,“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吧?”
安謹言嘴角一撇,囚禁了人家,還要問人家過得好不好。換成是她,先把這個罪魁禍首打一頓再說。
額哲也很想把宇文佑揍一頓,但他明白形勢比人強,對方抓了他們卻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是不想盡早撕下這層友好的麵皮。他們身處劣勢,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不會想提前開戰。
“還好。”額哲剛毅的臉上露出笑容,“隔了幾天才來見我,不會只想問這件事吧,說說你的目的吧,讓我看看你這些天的成果。”
55 人命官司
冬天的陽光很弱,如果不抬頭看看天上淡黃色的太陽,很難覺得自己是沐浴在陽光下。
蒙力可深吸一口氣,他忽然想起草原了,無論站在哪裡都能看見明亮的太陽,都能吹到來自不同方向的風。
“我也是。”留哥本就傷的最重,又被宇文佑重重踢了一腳,說起話來都是有氣無力。
不久之前,宇文佑不知要說些什麼,讓安謹言到外面等著。安謹言不放心宇文佑一個人留在裡面,額哲就讓蒙力可和留哥也出來了。三人涇渭分明,沒有說過一句話,而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安謹言忍不住問道:“你們,是從草原來的?是北原人?”
回應她的,是蒙力可和留哥的一聲冷哼。
這等於是預設了。
安謹言回頭看向緊閉著的暗室的門,她直到今天才知道長樂坊裡有一間暗室,還囚禁著三個草原人。被藏得這麼隱蔽,肯定不是有過節這麼簡單。顧佑,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與此同時,兩個人抬著擔架來到一善堂,對正忙碌著的白子仁嚷道:“大夫,我兄弟吃了你們的藥,怎麼成這副模樣了?你們給我兄弟的到底是什麼藥?竟然把他給吃死了。”
動靜太大,看病的,抓藥的就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起來。治死人了?真的假的?
白子仁連忙走了過來,見躺在擔架上的人面色發青,說道:“這不是今天早上的那個小兄弟嗎?他怎麼中毒了?”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