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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欣墨行了個禮,便翩然而去,留下個不知所謂的俞小九繼續搖頭唏噓。
他們,難道沒有成婚嗎?雖然相交不久,欣墨卻也看出,趙子軒不會讓自己心愛的人沒名沒分地跟著自己的人,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再次託的俞小九的福,欣墨見到了趙子軒。還是做的男裝打扮,只是欣墨越來越心虛。女大十八變,她這幾年的身量也漸漸長開,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毫無顧忌地扮作童子,如今,不僅是喉結這些不打眼的東西,連她胸前……也是不易遮掩了。
只是這趙子軒不知是粗心大意還是太過憨厚,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見到她的時候,便連忙將她迎進了正廳。
趙子軒沒有想到他會在家門口看到她。那般氣定神閒地站在趙府門口,手中摺扇輕揚,素淡的眉眼微微含笑,看的門口守衛一個個都呆了去。他忽的就動了怒。
將人迎進了正廳,揮手讓所有的小廝丫鬟下去,只留了她身邊的兩個小童,他極其不喜這些人看她的眼神。他是記得的,兩次見她,她身邊都是不離這兩個小童的,想來也是心腹之人。
“趙兄,小十前來,只是有一事請教。”
“俞兄請講。”聽到她溫爾有禮地喊自己一聲趙兄,趙子軒卻覺得比什麼都好聽。她的聲音不像這個年紀的男子該有的粗獷或者沙啞,反而清洌的好聽。
“是這樣的,家兄久聞貴夫人才名,想到十日後的賞荷宴,失禮想邀請趙兄與貴夫人一道出席,不知趙兄可許?”俞小九最會幹的事便是舉辦各式的宴會了,連吃個螃蟹都能辦個螃蟹宴,更別說這六月的賞荷了。
趙子軒忽的就擰了眉。這一年多來,不是沒有人或明或暗地問過他與白家嫂子的關係,只是他都模糊著過去了,可是見她誤會,心裡卻比堵了石頭還難受,看著她澄澈期待的眼,趙子軒第一次沒有好氣。
“想來是要俞兄失望了,子軒尚未娶妻,不知道哪裡來的夫人。”語氣甚是賭氣,連阿芙、阿蓉都忍不住抬起頭來。
欣墨卻笑了,搖著扇子笑道:“趙兄莫非是怕人多打擾了嫂夫人?大可放心,那日賞荷宴家兄只請了幾位好友與其夫人,定不會讓趙兄為難的。”俞小九雖然平常不太靠譜,但是結交的卻都是名士。
趙子軒見她依舊笑得明媚,甚至還露出‘果然如此’的瞭然表情,心裡一下就悶得像是被人錘了一拳似的,就算是面對北方蠻夷,他也不曾有過這樣煩悶的心情。
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趙子軒手裡的茶盞忽然就抖了抖,再抬眼,卻不敢去看她澄澈的眸子,可是即便視線是落在她舉盞的皓腕上,卻依舊能感到那心跳如雷打。
這是怎麼了?這是趙子軒在她離開後,一直思考的問題。一直到白志成的到來,才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趙兄,你這是怎麼了?”白志成這一年多一直都在努力說服自己的母親,只是奈何老人家固執,一說這個問題便嚷著難受,身為孝子的白志成有苦難言,對於趙子軒也愈加愧疚,畢竟這一年多,要不是藉著趙子軒的名頭,婉兒不知道已經落得如何下場了。
“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趙子軒勉強一笑。
“怎的像是犯了相思?”白志成無意地嘀咕了一聲,卻聽得趙子軒心中一怔。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夜,趙子軒房中的燈光,亮了一夜。
明瞭自己的心意,惶恐與愧疚撲面而來。那般鍾靈俊秀的人兒,他竟然生出這樣齷齪的想法?趙子軒是鄙夷自己的,可是一想到她桃花般秀雅的笑容,卻又什麼都顧不上了,心中所想,哪裡是他能控制的?
這般日思夜想,這再是自控的人也終是忍不住,想著法子想再見她一面,最可能的法子,自然是透過那交友遍天下的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