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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尊貴的芙蕾拉夫人,我正想請見您,可是您的騎士不願放我進來。”說著,部長還傲慢地瞥了一眼騎士。他曾經是芙蕾拉舞會上的常客,跟這位領主夫人也算得上有些交情。
“有什麼事嗎,先生?”芙蕾拉異常冷淡地問,而且,她根本想不起他的名字,“如果是要求離城,抱歉,不可能。”
“夫人!那麼多人中毒,誰知道下一次的厄運會降臨到誰的頭上?夫人,打仗是軍人的事,不應該把百姓都捲進去!”
“您也知道是在打仗嗎,先生?這是戰時命令,請您合作。”
說完,芙蕾拉催動坐騎,完全無意去探究那位碰了釘子的體面人物臉上的表情。
教會醫院塞滿了人,到處是痛苦的呻吟和低沉的禱告。領主發放的數量不多的解藥根本不足以解救數目龐大的受害者,而醫生們知道這不是番木鱉中毒,都不敢用常規的解毒療法,只能一籌莫展地看著病人被強烈的痙攣和驚厥折磨得痛苦不堪。
中毒的稽查隊員被隔離在一處營房。芙蕾拉到時,搬來酒的那幾個稽查隊員正服下解藥恢復了意識,接受審問。
士兵在營房私自喝酒要上軍事法庭,何況這酒還引發了大面積的中毒,幾個飛揚跋扈的人此時都縮著腦袋,剛恢復的身體如篩子般抖動著,斷斷續續交代了經過。
蘭登的眉越皺越緊,這些人強奪物品,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令他怒火中燒。他剋制住怒意,犀利的目光投在書記員記錄的莎草紙上,黑色的羽毛筆正在速記那個趕車人的模樣。
“……面板乾燥,很黑,手背上有道很大的疤,看上去不像個賣酒的,倒像個莊稼人……”
“對了,他的脖子上有個暗紅的胎記。”另一個人忽然想起來,補充道,“看上去……看上去像只鳥。”
“鳥一樣的胎記?”一個女人的聲音插進來,芙蕾拉走到他們面前,手指在空中畫出個魔法符號,“這個樣子的?”
“對對!”那個人肯定道。
芙蕾拉翻個白眼,這可是燃燒的符號,怎麼會是鳥……雖然,三簇跳躍的火苗的確很像豎起翅膀的大雕……
“你知道這個標記嗎,芙蕾拉?”
芙蕾拉轉身看著蘭登,帶著一絲得意的笑:“當然,‘慾望之火’的烙印。”
“你說那個人是襲擊過你的強盜?”走到外面,蘭登不可思議地盯住芙蕾拉。
“誰會那麼無聊對普通人用那麼高階的魔法啊。”芙蕾拉繼續得意地說道,沒注意到把自己也給罵進了,“這事好辦了,看我怎麼讓他自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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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劑師約克終於能安穩睡上一覺了。昨天傍晚開始的大面積中毒使教會醫院前所未有地爆滿,他們這些藥劑師也全被抽去幫忙,可是那個從未見過的毒卻令所有的醫生和藥劑師都束手無策。幸好到了半夜,領主下發了大量的解藥,病人陸續脫離了危險,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們終於被告知毒情得到控制,可以出去休息了。
約克打個大大的哈欠,把兩個小錫管藏好。幾乎每個藥劑師都偷偷帶回一點血液和解藥,對於未知的毒,所有的藥劑師都有好奇心吧。這麼想著,順手牽羊那一點罪惡感也消失不見,他揉揉發脹的腦袋,準備鎖上店門好好睡一覺,這一晚可累死他了。
“砰”的一下,門被重重撞開,撞門的人踉蹌倒地,一隻手抓著胸口,嘶啞著乞求道:“快……快給我止痛藥,最好的止痛藥!”
約克被嚇了一跳,仔細看這個人,發現他穿著不合季節的薄衫,胸口大敞,裸露的皮肉被抓得鮮血淋漓,指甲卻還在使勁摳挖,五官痛苦地扭曲變形,嘴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