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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翻到山頂,抬眼一看,我徹底傻了。乖乖,這麼多金銀財寶!
就在剛才那急雷劈開的地方,赫然堆放著大量的金銀首飾。原本都用銅箱裝了,被剛那一雷給消去了蓋子和封印,露在外面。或許是塵封太久的緣故,一遇外面的空氣,有些物件就開始褪色了。那原本艷麗的色彩,此時卻悄然褪去,只留下那歲月淡淡的痕跡。我數了數,乖乖,整整十大箱子,這是那年百姓的血資血糕?
對於中國的歷史,我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點的。那些大官貪官,我也是知道幾個的,總之我對中國的歷史很憤慨,大多是因為那些國人大大們根本不把國民當作是自己的子民,肆意的!這或許是我輩&ldo;憤青&rdo;的定義吧。也不管他是不是民糕了,先罵了再說。我想伸手去摸,忽地想起《鬼吹燈》裡講起那段故事,又把手縮了回來,呆在當場,看得有些眼花。
饒是大堆錢財,我也沒太放在心上。這玩意怕是古代墓葬,碰不得的。中國的法律我或多或少也學過一點,這玩意就是古董了,連毛主席他老人家都不能私藏一點,就莫說我等小民了。我看了會,心裡想到,怕這玩意,這麼大的墓葬,不至於這點東西吧?
饒是這樣想著,我仔細檢視了下四周,雷擊之下,就在離財寶箱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大洞口。我繞到前面,伸頭去看,黑咕隆咚的,那裡見得著底?回想一下《鬼吹燈》的情節,我沒敢下去,罵道:&ldo;奶奶的,這書對老子毒害太深。真邪門了t,待我瞧瞧,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rdo;
起身從大樹身上剮下不少樹皮,拿打火機點了,去照洞邊。乖乖,那裡見得著,那光就照下去不到10米,就被黑暗吞噬掉了。再也想,我就這樣貿然下去,那要出事可怎對得起我那死去的爹,算了算了,我要把這事告訴博物館的那些大人物,說不定到時候等我畢業還會封我個一官半職的。再好的話就是給我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獎金那我就發了,大學的學費我就不用愁了。這樣想著,我打算下山朝城市裡去了……
我胡亂地想著,從山頂繞了下來,騎著那破車,直奔&ldo;博物館&rdo;而去。那看門的大叔非找我要票,攔著不讓我進去,跟他瞎侃了半天,待周圍沒人了,我一本正經道:&ldo;大叔,我爺爺就是裡面的館主,你快讓我進去吧。&rdo;
那大叔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有些不信,我急道:&ldo;快!我找他有事哩,耽誤了我怕你承擔不起。&rdo;
大叔有些慌亂了,回保安室打了個電話,不一小會就來了一個瘦高個,見他指著我向那瘦高個比畫。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直接走將過去,沖那瘦高個叫道:&ldo;我的,博物館的館主孫子的幹活;你的,帶我去見他的幹活。&rdo;反正我是來報喜的,那有被堵到門外的道理,再說這事跟他們也講不清楚,我乾脆一陣胡扯,也好混進門去。
那瘦高個看我底氣十足,把一顆懷疑的心藏到了腳底,向我謙威的笑道:&ldo;原來是雨大公子來了,怨在下有眼不識泰山,真是罪過了。&rdo;我在心裡嘀咕道:&ldo;td,誰是雨大公子啊?這麼大派頭。&rdo;估計這些也沒見過,呵呵,混進去再說了。
博物館的走廊在迂迴中來來回回,我有些不耐煩了,邊走邊嘀咕:&ldo;什麼破道?真是急死人了。&rdo;那瘦高個估計是聽錯我話,還以為我在誇那走廊呢,畢恭地笑著回答:&ldo;是哩是哩,這道是老館主親自設計的哩。當初他老人家說,這道要九宮十八彎,既能鍛鍊身體也能為這廊道別顯風趣。&rdo;我打著哈哈,學著他的口氣笑著答道:&ldo;是哩是哩,經過您的提醒,我還沒看出來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