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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目前天南的黑惡勢力很猖獗嗎?你抓政法工作也不管管?”王步凡擔心地問。
“其實並不嚴重,龍彪現在改邪歸正,也就剩下這個楊帥了。他不結幫,是一個人單幹,也沒媳婦,大法也不犯,還真有點拿他沒辦法。”
王步凡和樂思蜀談論了一陣子,見田園和龍彪回來了,他們見到王步凡也不說話,徑直進了病房,王步凡和樂思蜀急忙跟了進去。
龍彪把一撮帶著肉皮的頭髮和一萬塊錢放到舒爽的面前說:“嬸子,這事侄子給你擺平了,我把楊帥頭上的頭髮割下來一塊兒問他是認罰還是認打,認打就把他耳朵也打聾,腿打折,認罰就拿一萬塊錢醫藥費,那小子跪在我面前哭著說認罰,情願賠償你一萬塊錢,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你看還有什麼要求?”
舒爽竟很滿足,很解氣地笑了,說:“謝謝你好侄子,你為嬸子出了惡氣,這樣我心裡就平衡了。”
舒爽心裡平衡了,王步凡心裡卻不平衡。他越發越覺得舒爽的頭腦簡單,容易感情用事,說不定以後還會惹出什麼麻煩事來。他想勸舒爽幾句,又知道舒爽的性格,根本聽不進去別人勸,只有到捅了窟窿時會哭會鬧,別的啥本事也沒有。因此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他現在已經不想再和舒爽多說話,免得討了沒趣。王步凡望著龍彪就突然覺得此人也有可用之處,就把田園拉到一邊說:“小田,對一些有前科的人要注意幫教,既然龍彪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你是否跟城關村委說一下,讓他當個治保主任多好,這樣他也可以幫助公安局治一治城關村的地頭蛇,讓你們省很多的心。正所謂對君子要更君子,對小人要更小人,以夷治夷。像龍彪這種人只要改正過去的行為了,該用還是要用的,我看這個人講義氣,很有正義感。”
田園拍一下腦袋說:“王叔,您一語提醍夢中人,這個辦法很好。”
王步凡看舒爽的事可以到此為止了,就囑咐揚眉在這裡照顧一下舒爽。揚眉和舒爽現在可謂同病相憐,都是沒有男人的女人,她很爽快地答應了。王步凡又囑咐揚眉把含嫣送到他那裡去,在舒爽住院期間讓含嫣跟著他一塊兒生活。臨別,王步凡望著揚眉總想說點啥,又無啥話可說,最後說:“揚威這孩子不錯,眉,你有空就到家裡去坐坐,知秋很想念你哩。”他與揚眉談戀愛時一直叫她眉。揚眉聽了王步凡的話眼睛有些潮溼,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揚眉把含嫣送來了,葉知秋很喜歡含嫣。含嫣是個很乖巧的孩子,學習好,聽話。她和含愈更多的是繼承了王步凡的優點,舒爽的缺點幸好沒有遺傳給兩個孩子。葉知秋讓揚眉在家裡吃飯,揚眉婉言謝絕了。
王步凡的家裡只有兩個老人和知秋,含嫣一回來,家裡就熱鬧開了,含嫣嘴也甜,一會兒叫 爺爺、奶奶,一會兒叫爸爸、姨姨,給這個沉寂的家庭帶來了許多歡樂。王步凡的爸爸媽媽更是高興,老人們都喜歡孫子孫女在膝下擾鬧,沒了這種擾鬧反而感到寂寞。王步凡把舒爽捱打的事跟知秋說了一下,並囑咐知秋,在舒爽住院期間勞她照顧一下含嫣,該去學校時讓她及時提醒含嫣去上學。知秋很誠懇地接受了任務。其實含嫣已經上初中二年級了,不用知秋勞多大的心。知秋是個善良賢惠的女人,心腸特別好,對含愈和含嫣歷來視為己出,這個家庭好像從來就不存在“後孃”這種現象,一直很和睦,很融洽。王步凡望著知秋就又產生了美中不足的感慨,天下的女人幾乎沒有像知秋這樣清心寡慾的,過於清淡,也不像個完整的女人,他覺得知秋活得失去了自我,有點不夠圓滿。
下午一上班,王宜帆和林君來找王步凡,說臨河的徵地情況已經談妥了,下一步就可以一邊平整場地,一邊跑有關手續,甚至可以讓施工隊伍提前介入。三個人經過研究,電廠和鋁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