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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賭博。王步凡顧不得跟葉知秋細說,給小馬打了電話,等小馬開車到來,他自己開車去天野市。路上王步凡給王宜帆打了電話,說:“我的一個朋友姓樂,可能被天野市東城公安分局抓了,老弟能不能幫個忙去看一下,最好從輕處理並要他們保密。”
王宜帆在那邊笑了,“你算真找準人了,是嫖娼還是賭博?我的同學在東城區當公安分局局長。”
王步凡支吾了一下說:“我也弄不清楚。”那邊笑了笑答應馬上就去。這年頭被公安抓住的刑事犯罪沒幾個,大多數是賭博或嫖娼,公安也樂意辦這類案子,既有經濟收入 ,也不費人力物力,還沒有後遺症。
當王步凡開車進入市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座座通體發光的大樓,街道兩邊是有節奏地變幻著的霓虹燈廣告牌,萬家燈火和滿天星斗也沒能勾起他對這座古城的鐘愛,此時此刻他沒有一點欣賞夜色的心情,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讓樂思蜀的事不產生一點副作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把他嚇了一跳,他一看是王宜帆的電話,接通后王宜帆說他和樂思蜀已經在九鼎園等他了。王步凡一聽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不用說樂思蜀已經被放出來。王步凡趕到九鼎園,王宜帆站在當初他們吃飯的聚仙閣門口,王步凡跑著上前和王宜帆握手,並道了謝 。進到雅間裡見樂思蜀一臉沮喪,低頭不語。王步凡問王宜帆,“罰了多少錢?”
“說是罰五千,只交了兩千,把問訊筆錄也抽了,他們不會向外傳。”
王步凡急忙從口袋裡掏出兩千塊錢給王宜帆,王宜帆推讓了一陣子才接住。王步凡問王宜帆是否把他的同學叫出來坐一坐,王宜帆擺了擺手,“這種事不宜張揚。”王步凡暗自佩服王宜帆的老誠幹練。
三個人都沒有喝酒的興趣,草草吃了點飯,王步凡去結了賬送王宜帆回市政府家屬院,然後拉著樂思蜀去娛樂城開他的車,路上王步凡數落樂思蜀,“大頭,野花真的比家花香? 狗真的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經過這次教訓我一定要變成一條不吃屎的狼狗。”
“天南目前的情況你還不清楚,還給我添亂?這事如果讓安直腰知道了,不但要撤你縣委辦 公室副主任的職,說不定又會怎麼作踐我呢?以後可要千萬注意,改改一吧,這樣也對不起你愛人。”
樂思蜀給自己打了兩個耳光,“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王步凡本想反駁他用不著向某個人保證,只要對得起共產黨員的稱號就行,只要能改就行。但他想了想啥也沒說。
他們來到美食城,院裡冷冷清清的,包間已經全部被查封。樂思蜀去開了自己的車,隨王步凡迴天南。
王步凡在焦慮中等待了一個月,省委黨校的通知書下來了。要求他於三月十八日報到,學習時間為一年。通知書下來的當天,出於禮貌王步凡去見了一下安識危,安識危一聽說王步凡去省委黨校學習就笑道:“王書記,你知道人們是怎麼評價省委黨校的嗎?遠看像座廟,近看是學校,走到裡面仔細看,原來是一群腐敗分子在深造。”
聽了安識危的話,王步凡知道他在諷刺挖苦自己,笑了笑沒有吱聲,在心裡卻罵道:誰他媽的是腐敗分子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回到招待所之後,王步凡拿上自己書寫的書法作品和鄭板橋的《風竹圖》準備和張問天到天野去拜訪邊際。張問天說:“老一代幹部都很廉潔,與現在幹部的觀念不同,你送去鄭板橋的畫他不一定會收,反而會使你難堪。以我看你的書法不錯,只送自己的書法作品比較好。”
王步凡遵照岳父的意思只拿了自己的書法作品和岳父到天野去。因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