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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言看著夏離塵心滿意足的吃著梅子糕,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養心殿,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白翼恆假裝傷心的跑出養心殿不遠,就被一個宮女攔住去路。
「白公子留步,主子請您過去!」宮女沒有明說主子是誰。白翼恆卻一下子就認出她是太后身邊的人。
他看看左右無人便跟著宮女去了宮雅柔的慈寧宮。一路上他各種猜測太后找他的目的,他在太后心裡的印象可不算好。
「你來啦!」宮雅柔端坐在殿內,神態悠閒的喝著茶說道。
「下官見過太后娘娘!」白翼恆上前行禮後,悄悄打量宮雅柔的臉色,察覺沒有不悅之色後才大著膽子問道:「太后找下官來有何吩咐?下官定會為太后滿意!」
宮雅柔慢慢放下茶杯,看著白翼恆絕佳的外表,心裡盤算著怎麼讓白翼恆把夏離塵趕走。一想到夏離塵很有可能就是那人的孩子,她就寢食難安。
「哀家找你來,只是想知道你對王上寵愛夏離塵一事有何看法?」宮雅柔只說夏離塵沒說男子,便是提醒白翼恆除了夏離塵,誰她都可以接受!
第六十九章 卻不敢不忍再相望一眼(四)
「稟太后,王上的私事豈是下官可以妄斷的。」白翼恆謹慎地說道,心裡卻在腹誹,這老太婆居然還想試探我的想法,看來就是想讓我給她做炮灰,門都沒有。
宮雅柔沒想到白翼恆會這麼說,在她的記憶裡,這孩子一直都跟在言兒身後,一副膽小怕事的柔弱模樣,沒想到如今也變得心思縝密起來。
「哀家知道,這麼多年來對你沒有那麼照顧,可現在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要不要和哀家合作一下。」宮雅柔咬了咬牙,直接挑明說道。
「合作?」白翼恆不動聲色地問道,他小心衡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也許和宮雅柔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
「幫我除掉夏離塵!」宮雅柔語氣陰冷的說道,想到當年那人帶給自己的羞辱,她就抑制不住的恨,雙手放在椅子上,因為用力指甲在扶手上劃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太后息怒!下官逾越了。今日太后和下官所說的話,下官走出這道門就會忘得一乾二淨,謝謝太后的抬愛,下官告辭。」白翼恆站在那裡想了很久,久到宮雅柔就要沉不住氣發問才慢慢抬起頭認真的說道。
「也罷,你若不願沒人能強迫於你!」宮雅柔其實心裡有了一絲後悔,她怎麼能和外人一起算計自己的兒子呢!
白翼恆轉身離開時又想到什麼,輕輕說了一句:「莫言哥哥為了夏公子連我都罵,我可不敢傷了夏公子半分!」
他說的很小聲,就像在自言自語,聲音卻又恰恰能讓宮雅柔聽到。
宮雅柔的臉色一邊,心裡原本就不順暢的情緒又開始冒火。她努力壓下心頭怒火問身後的李嬤嬤:「絹花,你說我做錯了嗎?」
李嬤嬤看著她的臉色變幻莫測,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啊!娘娘又何必執著於過去的傷痛!」
「我原以為我已經放下了,可夏離塵那日來我宮裡說的那些話讓我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氣啊!當年我輸給了那人,輸的一無所有遍體鱗傷。如今那人的孩子又來了,我只有言兒和小璃了,他們還想讓我怎麼輸?」宮雅柔的聲音有些發顫。
「娘娘!」李嬤嬤看著宮雅柔偽裝的堅強,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的小姐啊!愛上永遠不會愛她的人是一種悲哀!
白翼恆回到白府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外人眼前,他整日裡忙著兌出毒牙的方子和打理他私下接手的江南生意。外人只知道他白翼恆隻身赴江南查販私鹽一案立了大功,卻不知他在江南機緣巧他私下接手江南的生意,他想要的功成名就已經離他不遠了。
毒牙是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