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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得知範永熙來了之後自然是把人客客氣氣地請進了府。
蕭敬之得知此事之後也跟著出現在了蕭戰的身邊。
蕭戰看了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預設讓他留下了。
範永熙跟蕭戰兩個人,一個是文臣,一個是武將, 一個是常年在宮中, 一個是常年在戰場,兩個人此前見面次數都少,更別說是有什麼交情了, 是以兩個人見面之後先客套了一番,範永熙才開始說正事。
範永熙把她讓郭朗借用驛站之力拖延戎國人回國程序的事情講了,又說明如果拖延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的話大概再有十來天的功夫那些戎國人就會出了大饒邊境。
她讓蕭戰做好準備,猜測這些戎國人可能會在這之後有什麼動作。
範永熙把自己跟呂歸成的猜測都跟蕭戰說了, 這些想法跟蕭戰的想法不謀而合。
蕭戰一早就已經加強了的警惕, 而範永熙的幫襯無疑會給她接下來的行為提供便利。
蕭戰對著範永熙道:「女皇那邊還要請大學士多加勸戒,若是皇上一直是現在的態度, 後續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怕是不太好處理。」
範永熙點頭,「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雖說皇上固執,但現在還願意聽老臣說上幾句。」
蕭戰聽了範永熙的話之後安心了幾分。
蕭敬之看著範永熙的背影沉吟,之前他的擔心倒是多餘了,謝宸安的這位夫子當真是不可小覷。
京中這幾個人若是擰成了一條繩,全都把矛頭對向戎國人,那些戎國人再打算做什麼,想來也是翻不出眾人之手。
範永熙這個人旁人時常說她不知變通,因為她處事方正,該堅持的底線那是一步不讓,誰也難以說動她。
但若真說她一根筋卻也並非如此,比如此時她站在大殿之上,並未說戎國人的異常,而是跟女皇提出了對給戎國人送酒一事的建議。
範永熙道:「皇上,戎國人此前說宮中供應的酒水並不合她們的口味,是以她們才會去宮外自行買酒。臣以為在送酒之前不若先派人問問她們究竟喜好何種酒,每個人每日的飲酒量是多少,如此方才能夠做到供應周全。」
女皇自然準了。
隔日郭朗和呂歸成就到霍圖斯的身邊就酒水一事向她詢問。
說起來這事兒讓郭朗心中有些不太高興,這些戎國人平時的吃穿用度都是她來負責的,戎國人此舉明明就是說她照顧的不夠周到,酒水供應不足,是以她這個時候帶著幾分脾氣,態度也不是那麼好。
呂歸成跟範永熙兩個本來就是早已透過了氣兒,她自然知道範永熙此舉的含義。
於是也板著一張臉讓人詳細的詢問她們戎國人平時都喜歡喝哪種酒,她們喜歡大饒的哪家酒館裡邊供應的哪種酒類,一日三餐是否都喝酒?每個人平均每天喝多少酒?每日需有多少酒水供應等。
霍圖斯被她們兩人這態度和一連三番的詢問搞得有點兒忐忑。
她被呂歸成引導著下意識的就以為女皇是察覺到了什麼,想要以此來給自己一個警告,於是她沒有回答兩個人的話,反倒是說道:「自從我們來了京城之後皇上一直待我們很好,我們吃穿方面本就是小事,便不必再勞皇上費心了,我之後會處理好這些事情。」
兩人回了女皇的話,只說霍圖斯不想她們插手此事。
女皇有些不悅,覺得這些戎國人不識抬舉,不過也沒多說,讓她們退下了。
而後霍圖斯派手下在京中各大酒館買了十餘桶酒送回到住地,之後戎國眾人雖然是仍舊在京城中行走,進入酒館的次數明顯是降低了。
蕭敬之拿著茶杯在手中微微晃著,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這些戎國人當真有縱火的想法,那她們之前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