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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是過來宣佈一下她們國家新皇登基了,順便過來看看買點東西而已。
這跟眾人之前的預想相差的太遠了,不免讓人覺得失望。
而且按霍圖斯剛才的話來說她們帶來的這些東西也算不上是真正的貢品,合著按她們的意思,這筆錢就相當於是用於打動女皇的,想讓女皇同意讓她們買些東西回去,實際上這筆錢就等於是她們付的過路費而已。而女皇收了她們的東西,便是同意了這件事。
偏生按照大饒這邊的常識來說,貢品只是下屬國的討好而已,是以收貢品的時候並未想到其中還有這等的含義,而且大饒凡是收了貢品的話自然是要返回更多的,是以她們此舉不僅沒虧還賺了。
此時眾人大概也明白了,戎國人怕是對朝貢和貢品這兩個詞的認知存在誤差,是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女皇頗覺難堪,不過卻還是勉強擺出很有風度的樣子說道:「爾等遠道而來,朕已經讓人為你們備下了住所,你們不如先行洗漱歇息片刻,宮中將在晚間備下宮宴以慶賀你們的到來。」
霍圖斯和巴霍爾聽言都應了,而後便由宮侍引著退了下去。
女皇有些意興闌珊,於是便揮手讓其他人也都退了下去,他國使者前來朝賀的時候舉辦宮宴也是大饒的傳統,此事一早就備下了也不好因為霍圖斯此次前來的意向不合心就突然取消,也就只能這樣了。
蕭戰見女皇如此行事,心中頗有幾分感慨,當初儲位之爭時女皇是何等的下手不留情,女皇的十四個兄弟姐妹之中如今只剩下了寥寥兩個而已,而她初上位之時又是何等的雷厲風行,朝中大臣凡是曾為其他皇女黨羽的,基本上都被她剷除殆盡。
對內她毫不留情使用種種手段剷除異己,而對外她卻始終硬氣不起來,她的心機和謀略似乎只對自己人方才奏效,一到外人面前就成了軟腳蝦,這當真是可笑之極。
遙想先皇時期幾時曾像現在一般?先皇的鐵血手段都是針對外敵的,而她的溫和和仁善才是給朝臣和百姓的,到她這裡卻是完全顛倒了。
當然這番話蕭戰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罷了。
霍圖斯和巴霍爾帶著眾人在宮外安頓下來,然後洗漱歇息了一番,晚上的時候二人便又再次入宮參加宮宴。
下午的時候女皇又將範永熙和幾個內閣大學士召了過來,詢問她們對於此番霍圖斯所說之言的看法。
女皇上位已經十餘年了,此前內閣一直存在,但是卻始終未曾被重視。
原本她在諸多皇女之中並不出挑,也並不得先皇寵愛,她是靠著自己的心機與手段一路剷除異己才登上這個位置的,過程實在不易,是以她上位之後,十分貪戀手攬大權的感覺,基本上凡事都是自己做主,並沒有對內閣給予多少重視,是以此前內閣人數不足之時,她也從未想過要再招人進內閣。
直到近兩年她方才覺得人到中年,體力有些不濟,凡事都經由自己之手未免過於勞累,是以方才重新重視起內閣,並把範永熙給調了過來。
事實證明內閣並未讓她失望,在此前關於戎國一事上範永熙給出的建議便讓她很是滿意,是以這個時候她便再次讓人將範永熙等人給叫了過來。
戎國使臣的話自然是戎國皇上的意思,雖然她們可以藉由霍圖斯向戎國傳達大饒希望戎國歸順並且願意給戎國一些優惠政策的想法,卻並不能夠讓使臣給出肯定答覆,因為使臣本來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能夠決定此事,是以她們很難透過此次朝貢從戎國人這裡得到實際的好處。
範永熙沉吟了片刻,給女皇推薦了呂歸成。呂歸成乃是翰林學士,事實上接待外賓並不是她的職責,但是這人嘴上功夫很是厲害,思維又是條分縷析,很適合充當說客。
女皇對呂歸成也是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