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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看著謝宸安帶著幾分笑意道:「原是如此,我還道是殿下在躲著我呢。」
謝宸安見他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還不算大, 只是這般被他猜中了心思謝宸安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白華侍君和謝宸軒不知二人之前有贈簪一事, 只道蕭敬之是在說外界說他命硬一事。
雖然見他似乎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甚至還有心情用此來說笑, 但這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謝宸軒上前一步拉著蕭敬之的手說道:「別聽那些人亂說,什麼命硬都是無稽之談, 不會有人因此而疏遠你的。」
白華侍君也道:「別將這事放在心上,過一段時間流言自己就淡了,犯不上去理會這些。」
謝宸安也直直的看著他說道:「我不怕的,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躲著你。」
蕭敬之原本也只是想到上次的事和謝宸安開個玩笑罷了,這個時候見眾人都跟著安慰,他便也收了玩笑的心情,領了他們的好意。
謝宸安雖然一直惦記著蕭敬之被退婚一事,但是她怕戳到蕭敬之痛處,見眾人都不再提及也就沒有再問,等到蕭敬之離開之後謝宸安方才去而復返跟謝宸軒打聽此事。
謝宸軒自然不會瞞她,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跟她講了。
謝宸安直至此時方才得知原來蕭敬之日前被女皇指婚給了侍中秦浚之女秦夙。
秦夙跟蕭敬之同齡,按理來說她到了這個年齡應該是已經在朝堂上有所建樹了,誰知道她卻是個有些另類的。
她說自己醉心書畫,不想當官,只想閒雲野鶴的活著。然而她卻沒有真的痴迷於吟詩作畫,一年中反倒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呼朋引伴醉生夢死,可見說的什麼醉心書畫閒雲野鶴不過是不思上進混吃等死罷了。
謝宸安聽的時候眉頭一直皺著。
她心中有些鬱結,不過卻也能夠猜到女皇這麼做的含義。
雖然蕭戰回來已經有幾年了,但是兵權卻仍舊在她的手上,女皇對她始終有著防備,自然也就不能讓蕭敬之的婚事成為她的助力。
收回兵權要說也就是女皇一句話的事,蕭家滿門忠烈,還能當真不管不顧的就此造反不成?
然而女皇卻知道她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引起的反彈怕是會更讓她難安,若是沒有合適的人能夠接替蕭戰讓人心悅誠服的話,那這兵權收回來也會成為累贅,然而在大饒誰敢說能夠頂替她服眾?
蕭戰的出身和家學淵源註定她從一出生站的就要比別人高,而十幾年的戰場廝殺累積下來的經驗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女皇開始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將她召回京城,慢慢的磨掉她的銳氣,而後再想辦法將她手上的權力一點一點地分出去。
結果幾年下來女皇卻發現自己仍舊是輕易動不得她,當初打壓她氣焰這事因著戎國人刺殺而被中斷,並且幾年時間過去了,她在軍中的威信仍舊是穩定不已。
銀甲戰神,無論是在戰士們的心中還是在敵人的心中似乎都是一個不可戰敗的存在。
女皇現在倒是比之前想得開了,分蕭戰軍權這事也不急於一時,她既然還得用不妨就先用著,她尚算忠心又沒有後嗣,只要儘量不讓蕭敬之的婚事為她提供助力,短時間內維持這樣的平衡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女皇從一開始是想讓蕭敬之嫁入皇家的,然而有輿論在前,雖然如今謝宸遠和謝宸錦都已經各自娶了正夫,她卻仍舊自持天家威嚴打消了讓他進宮的想法,是以給他指了這麼一門婚事。
若論秦夙的家世倒也不算差,她也沒有給蕭戰拒絕的機會,而是直接降旨賜婚,只是沒想到在這之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她的預料。
秦浚乃是女皇親自從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