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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見她醒了,問她感覺好點了沒。
頭還是有些昏,想吐的感覺仍舊沒有消失,但經過包紮和冷敷,身體意識已經清醒了過來,手腳也能動了。
醫生嘆氣:“姑娘,你聽我一句勸。打老婆的男人真的不能要,你今天還好,沒出大事,可能他下手輕了,那明天呢?趁早離婚吧。”
聽著醫生勸慰的話,喻幼知抿抿唇。
其實她完全可以趁著這時候說明自己的情況然後求救,可是抽菸要不了幾分鐘,門外那個人很快就會回來,而且她不確定醫生能不能在短時間內消化掉這個事實。
而且這時候診所沒有其他病人在,一旦被毛力威的手下發現端倪,不但自己沒有得救,反而還會連累了醫生。
衡量片刻,喻幼知沒有直接說明,而是小聲道:“醫生,我男人肯定不會送我去醫院拍片子的,你能幫個忙,不要告訴我男人,帶我去醫院嗎?”
醫生沒有立刻答應她。
可是她看著實在是太虛弱了,溫和秀致的五官上滿是愁鬱,實在讓人狠不下心來不去管她。
醫生說:“行,我送你去醫院。”
喻幼知卻搖頭,請求道:“我想先回一趟家,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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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病,手下帶著喻幼知回來,跟毛力威彙報,說就是磕得嚴重了點,再加上昨晚被打了鎮靜劑,所以身體比較虛弱,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就不必操心了,毛力威問:“沒讓她離開過視線吧?別小看了人家檢察官,警察是查案的她也是,都精得很。”
忽略抽菸的那兩分鐘,手下說:“……沒有。”
“嗯,那姓賀的快來了,到時候你們幫我最後一個忙,”毛力威說,“等最後一個忙幫完,這裡肯定也不能呆了。”
然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扔給手下。
手下有點懵,問:“威哥你這是?”
“密碼是我出獄那天,你到時候跟兄弟們幾個分了吧。”
手下這才明白,原來威哥把條子叫上來,不是因為有辦法對付條子,而是要來個魚死網破。
“不行,要不就一塊兒走,哪有把威哥你單獨留下的道理?”手下直接扔掉了銀行卡,語氣堅定道,“一幫兄弟好不容易等到威哥你出獄,還等著你帶我們繼續幹大事,怎麼能說散就散,不就是條子,咱有人撐腰,怕什麼?”
毛力威譏諷道:“席志誠自身都難保了,還給咱們撐腰?想什麼呢。”
“櫨城也不止他一個官啊,到時候把錢往他們兜裡一塞,能有幾個人抵擋得住這種誘惑?有錢不要那才是蠢。”
手下又說:“威哥,拋開別的不說,就連席志誠這個原本板上釘釘的下任市長都是我們這邊兒的,我們要不能在櫨城橫著走,還有誰能橫著走?螃蟹嗎?姓席的倒了,總還會有新的要頂上來,到時候咱再打交道不就成了嗎?”
毛力威失笑,搖了搖頭。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剛出來混的時候,當個古惑仔多爽,跟著兄弟們討債收保護費,就連警察都避著我走。現在呢,官大一級壓死人,席志誠算個什麼,上面要搞我們,誰能攔得住?你胳膊再粗,能掰得動中|央的大腿?他們要掃黑除惡,掃的除的就是我們。”
督察組來了,就足以證明上面此次是要將他們連根拔起的決心。
手下聞言,陷入沉默。
毛力威擺了擺手:“行了,走吧,替我照顧著點兒兄弟們。”
“那威哥你——”
毛力威冷笑一聲。
“我跟那姓賀的事兒還沒完,我走什麼?兩年的時間,我總要找他討個公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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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有人來接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