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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斜了她眼,伸手拿來邊上的手機撥了通電話:“一份蛋包飯,一杯焦糖。”
瀟瀟心中一暖,感覺整個人就像活過來似的跳到蔚藍懷中,帶著撒嬌與感動:“親愛的,你讓姐姐瞬間有愛了。”
“滾粗啦!”蔚藍很嫌棄的撥開她手,可她就像個無尾熊似粘在她身上?怎麼撥怎麼推都不下來。她索性由她去的嘆一口氣:“你這樣也不是辦法,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瀟瀟心口一緊,臉上的笑容在心底慢慢瀰漫開的苦悶中漸漸淡去:“我知道,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少扯蛋了!你丫就是想太多了。”蔚藍這人要麼不說,要麼就是一針見血的直戳人心窩。
想起中午起來不小心撞翻她包,見從她包裡掉出來的藥。她自覺還不夠見血的補一句:“你要是就單純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你也犯不著為一顆藥還猶豫到現在。”
“你都看到了。”瀟瀟的心就像被劃了大大一個口,又痛又冷的緩緩縮緊抱在蔚藍腰上的手。
“嗯,中午起來時不小心撞翻你放在床櫃上的包,看到了。”蔚藍抬手拿起披散在她肩上的一撮長髮玩道:“其實你這人一點都不理性,你只是比較善於說服跟自我催眠而已。不然你也不會到現在還不願跟十五結婚,甚至還亂混那麼久。”
她放下手中玩的那撮長髮,在準備給她最後一擊時先一步抱緊她身子,給她力量與勇氣:“其實你不惜敗壞自己的名聲,那樣瞎混遊戲人間,你為得不過只是想為他保留他在你心中的那一席之地對吧。”
“哪怕那裡早已一片荒蕪,你還是不願離去的墮落成裡面的孤魂野鬼。”蔚藍突然很惆悵的深嘆口氣,感覺今天話有點多的疲憊推開她。
見她睜著那雙滿滿都是悲痛卻又遲遲不肯跌出眼淚的倔強眼眸時,她不忍直視的伸手捂住她眼,溫柔替她撥開粘在她臉上的亂髮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樣折磨壓抑自己,你覺得你爸媽知道了就會開心,我們看了就不難受嘛!”
被倔強凝聚在眼眶的淚珠,終於在蔚藍拿紙粗魯摁向她眼的瞬間,淚囊爆飈。
殊不知在她後仰靠在沙發中,用手臂橫在不斷飆出滾燙液體的雙眼時,有個人曾無聲的來,又無聲的離去。
樓下小美收拾完桌子過來,就見先前被搶送的食物這會又原封不動的回到吧檯上?她先是一愣,後又很鬱悶的抓頭“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灰暗的天,看不見藍色的天空。
飄茫的白雪,模糊了前方的路。
迎面吹來的狂風,又肆意刮傷誰的眼?
安九身穿黑色大衣,神情淡漠,薄唇在簌簌飄落得風雪中輕輕抿成一條冷峻的弧度,兩眼迷茫,身形孤冷的行走在風雪之中。
顧亦開著車跟在他身後,不知該勸他上車?還是該由他去的糾結住。
走了一段路,前方突然飛馳而過一輛黑色轎車?跟著那輛車又忽然剎住?然後快速退回他身旁,車窗“嗡”一聲拉下。
只見章禹很訝異的探出頭,見那身影壓根就不鳥他的繼續朝前走?他又傷心又習慣的海拔道:“大大你怎麼在這?你這是要去哪?”
盲目前進的腳步終於在章禹的叫聲中停下來,緩緩側身看向他。
章禹一副“咋倆好有猿糞”的推開車門,歡喜蹦躂到他面前。
不想他上來就一拳毫不客氣的砸進他腹部,疼得他臉都皺一起的直彎腰,艱難抬頭:“你——!”
安大大很無辜又很面癱的一抓他手,直接附送他一個過肩摔!
顧亦扶額,真心不忍直視的暗自慶幸自個剛才沒上前送死。
可憐章禹被摔得連骨頭都散的狗趴在地上,萬分悲催與無辜:“求死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