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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
“你也說你是奴婢了，也就是說主僕關係你還不曾忘記，既然如此主子不悅，賞奴才幾個耳光倒也是情理之中，你說是不是啊？周媽媽！”碧凡抬了腳，向前走了一步。
周執事家的立刻如坐針氈，渾身的不對勁。
要說這個三小姐會打她，她倒是當真相信。
“你要做什麼？”周執事家的白著臉大聲叫道。
“我這個主子做什麼還要和你說不成？翡翠，掌嘴！”碧凡扭身，頭也不回的對著翡翠說道。
翡翠一心向著碧凡，當年周執事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牙婆打了碧凡和香寒，她早已經記在心裡，這會三小姐給了她以解心頭只恨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
況且她是大小姐的貼身大丫鬟，周執事家的就算想找她算賬，也要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
周執事家的難以置信的望著碧凡的背影，張口還要說什麼。
翡翠才管不了那麼多，她徑直上前，伸手就在周執事家那張老臉上啪啪的開啟，這些巴掌似乎都不夠和三小姐，香寒當年受的苦相比。
周執事家的被翡翠幾個巴掌打蒙，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翡翠收了手，跟在碧凡身後走出好遠，她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氣的咬牙跺腳。
臉上陣陣的疼痛，讓她只得返回大太太的屋子。
“三小姐，這幾巴掌打的可是過癮。”翡翠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掌，興奮的說道。
“你在大姐身邊，就算她想找你的把柄，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不過以後你也要多當心。”碧凡輕輕說道。
她早已經明白這個宅子裡面最黑暗的就是人心。
“嗯，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一想到香寒當日的慘狀，就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翡翠咬著牙說道。
碧凡看了看她，笑著搖搖頭，卻沒有在說什麼。
“沒事你也早點去大姐那邊。”碧凡笑著伸了伸手，手腕上還是當初碧青給她戴上的那個晴水手鐲：“大姐也該收斂收斂的。”碧凡像是在喃喃自語，但是她的目光卻又是看向碧青的那個院落。
翡翠一驚，慌忙要解釋什麼，卻發現三小姐人已經加快了腳步，去了老夫人那邊。
“三小姐是知道了些什麼？”翡翠心裡暗暗想到。
她出神的望著大小姐的院落又是嘆了口氣，手裡的帕子攥得緊緊，指甲都要掐進肉裡。
碧青坐在紅木的梳妝檯前，銅鏡裡面是一張燦若桃花的笑容，身後的郎中挺著脊背端著一杯剛泡好的上等碧螺春，向外吹了一口氣。
“不知道衛郎中可否告知母親的病情？”她回過頭嫣然一笑。
“卿卿，你母親現在正生龍活虎的暢遊在自己的美夢當中，只怕你父親今晚都不夠她放縱的。”剛才還是一本正經的郎中，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那眼神和口氣儼然就是之前頻頻進入碧青房間的衛郎。
怪不得碧青會開口喊他衛郎中。
“衛郎你也真是的，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那李媽媽說你是父親引薦過來的，我還納悶呢，你以為多貼幾片鬍子我就識不出你了？”碧青起身，雙手勾住衛郎的脖子，抿了抿唇，眼如秋水泛著動人的光霞。
衛郎順勢摟著她的纖腰：“我的小寶貝總是那麼聰明，你說你這麼聰明，我怎麼敢將你娶回去？”他搖頭苦笑。
碧青的眉卻是不自覺的向上挑動，她的手指不曾停頓的順著衛郎的後背慢慢摸索，直到耳邊傳來衛郎那喘著粗重氣息的情慾味道，這才停了手。
“衛郎又何曾真心待我？碧青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何德何能？”碧青的手臂慢慢鬆開衛郎的脖頸，苦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