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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凡小心謹慎的出現在了薛成安的旁邊;“參將,前方敵我不明,還是我去探探。”
薛成安看了他一樣,旁邊的大漢壓著聲音:“都說參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參將信得過你,我老黑可是信不過你這白麵小兒。”說罷他下了馬,隨手拿過盾牌,悄悄的潛行。
禿鷹的聲音再次從薛成安的口中響起,這回卻是變了音調,碧凡不解其意,但是也知道這是薛成安在給他們下達命令,眾人四散開來,並沒有聚集在一起,這樣的好處就是萬一遇到敵人,可以不至於全被殲滅。
“參將,這次那盈妃是打定注意要害你,為什麼你還答應要跟我們一起。”一直在薛成安左側計程車兵他的額頭上還打著繃帶,血跡一直在源源不斷的冒出。
薛成安抬手,制止了那個士兵的問題,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做主的,就像當初父王明明是兵權在握,卻也只能看著母親被人害死。
他要做的不僅僅是忠將,他要的還有更多。
碧凡聽見他的話,似乎還有深意,在看看薛成安那被月光雕刻出的輪廓,心生一計,她悄聲說道:“參將可否聽我一言。”
薛成安眯著眼,細細的打量著碧凡,這到是讓碧凡有些不好意思,儘管她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靜下來,可是對上薛成安那烏黑的雙眼還是越發的緊張。
她不知道,薛成安是自有一股戾氣所在,那是讓別人畏懼的霸氣,不怒自威,是馳騁沙場多年的震懾力,一般人自然很難抵擋。
突然間,碧凡只覺得喉頭見一陣冰涼,寒光閃過,薛成安已經反手扣住他,一柄短小的匕首,徑直的放在自己喉嚨處。
“你是何人?為何女扮男裝來此?”薛成安用一種只有碧凡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那聲音裡不帶一絲的感情。身旁不遠處的計程車兵們看到情況也都刷刷的抽出長劍,對著碧凡。
碧凡心裡嘆息,看來自己經過這三年的歷練,還是騙不了他,不過現在她並不想就說穿自己的身份,她轉動眼珠,輕啟朱唇:“小女子若非這樣,又怎能順利的投軍?”
“你可知,軍營當中不準女子入內,違者格殺勿論。”他那平靜的聲音裡面已經帶著幾分不悅。
“自是知道,不過眼下參將也同那普通人一樣在乎女子身份?難道女子就不能上陣殺敵?就不能出謀劃策?”碧凡絲毫不示弱,她的氣勢尤勝從前。
薛成安看著自己對面的經過喬妝打扮的人,那纖細的手腕,他的眉間不自覺的挑動,她可真是變了太多。
不過那眼睛是不會有變化的,那種光芒只有在她眼中才會讓人如此熟悉。
他鬆了匕首:“你說。”頭卻是轉向了另一邊,那是星光出現的地方。
“與敵夜戰,需多用火光和鼓聲,我看每個馬匹的布囊內都裝有這寫火石布料,我們可以用來變亂敵人耳目,讓他們不知道如何防備,難以查清咱們的意圖,這樣我們才有取勝的可能,況且這夜襲若是緊緊只是擾亂對方的休息,那也太過便宜他們了。”
一旁計程車兵皺著眉:“可是咱們這邊沒有鼓,而且若是真如你所說點燃火把,那豈不是等同於我們自己照亮這得位置,給別人當了活靶子麼。”
碧凡抬頭看著天空:“所以還要借東風。”
士兵撓著頭,不懂碧凡說的什麼,他回頭看看那些一同來的同僚,只見大家都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這雨會越下越大。”薛成安目光一閃靜靜說道。
“不錯,雨越大,對咱們越是有利,敵方會因為大雨出來檢視物資,況且之前咱們已經頻繁擾敵,相信他們就算是看見咱們也不會放在心上,到時候趁著地方麻痺大意,咱們就來個出其不意,這可使得?”碧凡仰著頭,問向薛成安,其實她哪裡知道薛成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