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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書桓也正好看過來,起身要走過來。卻被一個人截足先登了,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壯的大漢到她們的桌邊,不算英俊的臉笑得有些暖昧:“白玫瑰小姐,在下久仰大名啊,不知能否請你喝一杯?”
方瑜對於這種搭訕可是頭一次見,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去看依萍。依萍冒著火的眼睛瞪過去,向是面對殺父仇人似的。
那男人被看得一怔,目光中有些玩味,在這種交際場所捧捧歌女舞女尋開心,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我只說請人一杯酒,還沒摸摸小手摟摟小腰呢,白小姐就這種激烈反映,真是讓人驚豔。”
依萍接下去的反映讓他措手不及,她拿起桌上的大半杯酒,就在那人以為她是接受示好之際,豪無預兆地撥向那個男人。沒有防備之下,男人給潑得披頭蓋臉。
那男的當下大怒,“臭娘們,敢潑本少爺!不想活了是吧!”他搶起巴掌,力勁十足的一下打下去。依萍根本躲避不及,那人本就長得粗壯,挾著被潑酒的怒氣的一掌,更是帶十足的狠勁。
走到一半的何書桓,看到那人舉起了手便加快腳步,可是他還是沒來得及阻止,響亮的一聲脆響,依萍的臉瞬間歪向一邊,她人也被衝力帶倒在沙發上。這個變故也就分分鐘的事,周圍的人看見有人鬧事,呼拉拉地向後散出一片空地。
方瑜也有些傻眼,她焦急地跟過去時,驚呼道:“你怎麼樣依萍,天吶,你傷得好重,嘴角都流血了。”
何書桓驚疑地看看依萍的狼狽樣子,當下就怒了:“你這個混帳,竟敢在大上海公然打女人,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收拾你!”
說罷他就一拳揮過去。不料被人機變地擋下。這個男人也是個硬碴,不過是興趣高漲地來搭個訕,竟被個賤人故作清高地潑了酒,現在竟然還有人說要替天行道收拾他,男人冷笑道:“好,這個大上海我算是見識了,都是些莫明其妙的東西,今天本少爺就奉陪到底。”
男人手下也是有真功夫的,何書桓一時間討不到便宜,有些心驚。何書桓一向自負身手不錯。沒想到碰到了個練家子,甚至在不已經捱了好幾下,對方還是毫髮無傷。
那男人被酒潑過的短髮,在他的動作間,有水珠飛濺出去。旁邊的人看得熱鬧,兩人的動作也是有進有退,這種過招比單純的混混打架好看多了,甚至有人吹起口哨叫起好來。
何書桓的胃被踢得隱隱作痛,額角也滴下汗來,心裡暗罵,看來踢到鐵板了,這人不對對付。就在何書桓要慘淡地落敗之前,秦五爺帶著保鏢一臉鐵青地分開人群,沉聲怒喝:“幹什麼!你們當我大上海是什麼地方,都給我住手!”
在瞭解事情的經過之後,秦五爺的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來,他先是向那位先生好言好語地道了歉,那人也不糾纏,遇到這樣的腦殘只能自嘆倒黴,在秦五爺賠禮又陪笑後,就揮揮手不耐煩地走了。
秦五秦之後把依萍書桓和跟著不走的方瑜,拎到了他的辦公室裡。保鏢關了門後,他當下就沉了臉色:“白玫瑰!你第一天來這裡,我就說過,這是開門做生意迎客的地方,不是任你胡鬧的場所。敢無事生非潑客人的酒,你日子過得太安寧了吧!不覺得過份了嗎?”
依萍捂著已經腫起來的臉,本來的花容月貌,被腫起的一邊破壞殆盡。她的嘴裡有血腥味,好像有兩顆牙鬆動了。方瑜跟在一邊,一直想看看她臉的情況,可是總被擋下,怎麼樣都看不到,只能跟著乾著急。
依萍倔強地靜立著,她今天真是夠倒黴的,本來聽說了陸家要移民,而她竟然沒接到任何訊息,就壓了一肚子的邪火。偏偏有沒長眼的登徒子撞上來,她就藉機拿他發洩。沒想到,反而惹來一身腥,她被打了不說,還害得書桓也跟著打架。
如今聽到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