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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戰的決賽很快就結束了。 鬱江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第三個頭銜,他也是從出道到成為三冠王最快速的選手,並且至今未嘗一敗。 比賽剛結束,就有一群媒體蜂擁而至,他們架著長槍短跑,追問羽田丹也奪得王位頭銜的感想,羽田家的人使出渾身解數才助他脫身。 到了車上,惠裡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終於甩開那群記者了!” 羽田市代溫柔地笑了笑:“現在將棋比賽的熱度遠勝從前,不過真正熱愛將棋的人卻少了很多。他們大多隻想製造話題。” “對了,丹也。”羽田市代轉過頭看向鬱江,“你義夫特意叮囑了,回家後讓你立刻去找他。他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很嚴肅。” 鬱江短暫回憶了一下最近他是否有做什麼讓羽田康晴在意的事,思索無果後才點頭應允。 因為比賽實在太精彩了,毛利蘭一直到比賽結束才反應過來清水由弦不見了。 誒?清水老師接個電話要這麼長時間嗎?還是說被其他事情耽擱了呢? …… 羽田家—— 義子,羽田流的傳人剛剛拿下第三個頭銜,可羽田康晴的表情看上去卻不見多麼欣喜。 鬱江來拜見他,羽田康晴只是神色淡淡地說了聲:“坐。” 彷彿羽田丹也不是贏了比賽,而是輸得一敗塗地似的。 鬱江乖乖跪坐在席子上,羽田康晴不說話,他便也一言不發。 和室內的氣氛有些古怪,不過當事人倒都一副自在的模樣。 大約過去了十多分鐘,羽田康晴這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鬱江,口中稱讚:“定力還不錯。” 鬱江躬身,謙虛道:“身為棋士,如果連這幾分鐘都坐不住,那就太丟人了。” “是啊,身為棋士。”羽田康晴像是漫不經心地提及,“丹也,這段時間我見你似乎練棋的時間縮短了一些?” 鬱江微愣:“最近工作繁多,將棋修行上的確懈怠了不少。” 準確來說是自從到了帝丹高中,同時打三份工的鬱江就變得忙碌起來,業餘時間還得去給毛利蘭溫習功課,清水麗子那邊也有一堆事。 平時鬱江花費最少但收益最多的大概就是羽田丹也的棋士工作了。 所以…… “將棋選手的實力增長通常比較穩定。所以,雖然我有所懈怠,但並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不是嗎?”鬱江反問。 羽田康晴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只是輕輕嘆氣:“你說得還是太保守了,現役的將棋選手實力參差不齊,跟你之間都有著天塹一般的鴻溝。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需要費力修行也可以輕鬆奪得頭銜,既然如此,何須努力?沒錯吧,丹也?” 鬱江沒應聲。 話是難聽了些,不過意思都差不多。 現在那些將棋選手的確不值得他費多大力。 何況鬱江原本拜師羽田康晴學習將棋的目的就不是什麼七冠王,他只想調查清楚當年是誰要殺他,跟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又有什麼關係。 更重要的,十七年前這個時間點太敏感,有許多轉折都發生在那一年,如果說這些事情之間毫無關聯,鬱江絕對不信。 羽田康晴見狀,知道自己說中了。 他沒生氣,反而寬容地笑了笑。 鬱江難得能在羽田康晴的臉上看到這樣慈愛寬容的笑容,以往他展現給別人的,除了對妻子的愛之外,似乎就只剩下威嚴了。 “丹也,與我對弈一局吧。” “……” 鬱江想說羽田康晴早已不是現如今他的對手,不過看到羽田康晴認真的表情,他還是恭敬地應了聲:“好。” 正式的比賽,為了保證公平性,選手之間通常要對弈五番甚至七番才能決出勝負。但在家中,免去了那些繁瑣的規矩,鬱江和羽田康晴只有一局,且不限制每方的時間,簡單但純粹。 棋局剛開始,鬱江就率先佔據了上風。 羽田康晴畢竟年紀大了,經歷了這麼些年的是是非非,又退出職業賽場二十餘年,無論體質還是精力都不是鬱江的對手。 他為一能倚靠的經驗,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猶如紙老虎般一戳就破。 可漸漸的,鬱江開始覺得有些吃力。 羽田康晴落棋給他的感覺很奇怪,進攻型不強,但綿裡帶刀,往往能出其不意。 更重要的是鬱江從羽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