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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嗎,你被拋棄了!” “怯懦軟弱的小鬼,組織不適合你。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悽慘地死在這裡,也許是明年,也許就是明天!” “別想了,你永遠也不可能透過考核!” “烏丸鬱江,你有什麼資格冠以這個高貴的姓氏?” “懦夫!” “垃圾!” “廢物!” “你怎麼還不去死?!” 漆黑一團的腦海中,唯能聽到一聲又一聲尖銳的批評與咒罵。它們像惡鬼死死纏著鬱江,把他向萬丈深淵拖去。 鬱江高高舉起雙手,拼命掙扎著,像溺水的人拼盡全力試圖浮上水面。 “我弟弟應該已經死了。” 咚! 鬱江一窒,心臟被人用鐵榔頭重重錘擊。 “被組織的惡浸染的那些人,就像帕佩特一樣,恐怕連鮮紅的心臟都早就被邪惡染黑。” “我最初臥底進組織尋找弟弟,只是為了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走吧。” 剎那,鬱江身上的力氣盡數褪去,連最後的心氣也蕩然無存。 好像無論他如何努力,等待他的只有永遠沒有盡頭的漆黑夜色。 既然如此,就這樣吧…… 鬱江鬆手,任憑自己緩緩墜入深淵。 …… 不知道是不是在黑暗中停留了太久,鬱江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抹微弱的光亮。 他抬腳朝光的方向走去。 走啊走,走啊走,走著走著他就醒了。 嗯,醒? 鬱江睜開眼。 入目是一片乾淨的潔白。 這種可以反射所有有色光的顏色,讓久行黑夜的鬱江略有些無措。 不過很快,理智回籠,鬱江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好像正在開車追趕赤井秀一,然後赤井秀一突然拐彎,他剎車不及……不,不是剎車不及,是剎車失靈! 很好,現在他還活著,應該是被人救了。那這裡大機率是一家醫院。 鬱江想坐起身好好看看周圍的環境。 然而就在他腹部用力打算坐起來的時候,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突然席捲了他的胸腔,同時四肢也充斥著無力的感覺。 他似乎躺太久了。 鬱江深知這種事不能急,要滿滿來。 他深呼吸,隨之肺部像是被火燎過一樣,疼得要命。 什麼鬼? 他到底昏迷了多久? 鬱江至少花費了五分鐘時間才勉強支著身體坐了起來,他顧不得平穩呼吸,連忙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 這間房子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左右,房間正中擺了一張病床,旁邊還有兩臺醫療器械。天花板垂下兩個點滴架,其中一個掛著營養針,針頭就插在鬱江的手背上。 很顯然,這裡是某醫院的單人病房。 正前方貼著一張衛生細則,用日文寫的。 看來他依然在日本,沒有被人偷渡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 鬱江在日本兢兢業業工作了三年,對組織的醫院和診所熟稔於心,他很確定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家組織控制的衛生機構。 另外,他住的是單人病房。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從窗明几淨的環境到角落的皮質沙發,從窗簾的材質到呼叫裝置的智慧,這間病房裡的一切無不彰顯著它的昂貴。 嗯,救他的人很有錢,或者有特殊身份。 鬱江雖然沒有學過開車更沒有考過駕照,但他對自己的車技卻有種莫名的自信。 他非常肯定車禍原因不是自己水平有限,而是突然失靈的手剎。 記得事發時他開的是赤井秀一那輛組織配車,不排除組織內部有問題。 這樣的話,救他的人也可能是組織成員,因為某種原因未能將他送往組織醫院。 但同時也不能排除日本警方順藤摸瓜查上組織的可能性。 也許日本警方找到他後,將他軟禁在醫院,所以他才能住單人病房——警察就守在門外的那種。 鬱江分析了五步,但其實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管是哪種可能,現在病房裡無人值守就是鬱江最好的機會。 或許這也是他唯一的機會。 鬱江決定起來看看情況,只要情勢不利於他,不管是跳窗還是鑽通風管道,他總要想辦法逃離這裡。 但他一動才發現身體狀況遠比他想的更糟糕。 胸腔的疼痛似乎不只來源於內部。 鬱江掀開病服,發現自己的胸部纏著胸帶。 拆看胸帶一看,裡面竟然還貼著傷口敷料。 顯然他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