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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 水無憐奈和波本同時尷尬地看向鬱江。 琴酒真的好勇啊,他居然敢當著帕佩特的面搶功。不等指揮官開口就讓狙擊手殺人,這種事簡直就是啪啪打帕佩特的臉。 出乎意料的,鬱江對此反應平平,聽到琴酒的話他也只是問了句:“確認目標死亡?” “已確認。”基安蒂好歹記得她跟琴酒是被臨時借調過來的,趕在琴酒說出不可挽回的話之前匆忙回答。 “那就好。”鬱江平靜地說,“跟琴酒說一聲,我在新馬站等他。” 安室透開車正順著南品川四丁目的街道行駛,前方就是京急本線的新馬車站。 水無憐奈眼皮猛跳,暗道不好。 糟糕,帕佩特該不會一時想不開要跟琴酒打架吧? 他雖說統籌指揮的能力還不錯,可誰都知道他根本就是個戰五渣啊!真要跟琴酒打架,他們威士忌組就等著收屍吧。 安室透會意,將車停在新馬站附近。 鬱江二話不說,拉門下車,將基爾和波本留在車上面面相覷。. “就這麼讓他一個人過去,合適嗎?”水無憐奈不確定地問。 安室透坦然笑道:“沒關係,帕佩特做事有分寸的。” 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最多也就是給琴酒下下毒什麼的。 鬱江站在車站外面的空地上靜靜等待著琴酒。 片刻後,琴酒那輛醒目的保時捷356a停在距離他不遠處的路邊。 琴酒走下車,卻並未立刻朝他走來,而是就站在原地,雙手插在褲兜裡,遙遙注視著鬱江。 鬱江掏出手機,撥出琴酒的號碼:“你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不要讓無聊的人偷聽。” 帕佩特語氣裡那種理所當然的居高臨下讓琴酒皺起眉頭,不過相較於他的無禮,琴酒還是更在意他提到的那件重要的事。 琴酒回頭,朝車裡的兩人低聲囑咐了幾句,隨後抬腳向著鬱江走來。 “說。”琴酒言簡意賅地命令道。 “我查到了臥底。”鬱江開口就是一則重磅訊息。 琴酒額前垂著長長地劉海,將大半張臉和眼睛都遮住了,然而顯露出的部分眸光中依然滲透著森然的冷意。 “哪來的老鼠這麼猖狂,敢在我的地盤滋事?”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極有可能是美國那邊。” 琴酒眼眸一凜,迅速命中真相:“你的人?” “你認識,萊伊。” 何止認識,因為阿瓦莫利的緣故,琴酒對跟鬱江一屆訓練營出來的人都很瞭解。而且阿瓦莫利描述起來難免帶上個人情緒色彩,這就導致琴酒對威士忌組這三瓶威士忌的印象都很差。 帕佩特更不用多說,琴酒最早知道這個人的時候就沒有好感。 “哼。”琴酒絲毫不意外,嗤笑道,“建議你查查波本和蘇格蘭,說不定他們也不乾淨。” 說到這裡他又改口:“哦,對,我差點忘了,你才是最不讓我放心的那個人。” 琴酒肆無忌憚地用審視的目光在鬱江身上來回掃視:“我的鼻子向來對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你身上有那種骯髒的屬於叛徒的氣味。別讓我抓到把柄,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見識組織最恐怖的手段。” 面對琴酒的威脅,鬱江不但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讓他見識組織最恐怖的手段? 不好意思,恐怕他見過的場面比琴酒完成的任務還多。 見帕佩特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琴酒難掩憤怒,他正想說點什麼或者直接用上手段讓帕佩特知道他從來不危言聳聽,卻見帕佩特拿出手機開啟了剛收到的資訊。 琴酒很少做偷看別人資訊的蠢事——蒐集情報及調查叛徒除外。 “你們組例會的地址選在了酒吧?這家酒吧好像也不是組織的聯絡點吧?” 鬱江撇了他一眼,故意替諸星大開脫:“我們平時開會的地方剛出了事。萊伊最近的任務需要在酒吧兼職,對這種地方很熟悉,知道哪家酒吧安全係數高。” “哼。”琴酒不屑道,“故意製造意外更改例會地點,然後再帶人提前埋伏。他這是想將你們整個行動組一網打盡啊。” 鬱江挑眉,對此不置可否。 “言歸正傳,你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本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怎麼揭穿萊伊的真面目,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