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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無鄉倦收天出手,難得遇到這樣精純能量的元神獸立刻貪婪的吸收著兩人源源不斷的內力,轉化為精純的生命能量,蘊養著蟲繭裡的若葉央措。
有人分擔,玄迭的壓力立刻小了很多,但是,那淺薄的功體幾乎被鋪天蓋地而來的疲憊感壓的喘不過氣來,讓他睜不開眼,看清面前之人究竟是敵是友,只是近乎用囈語般的聲音虛弱道:「父皇……你出關了?」
蒼抱著玄迭的手僵硬了一下「吾非汝父皇。」
「父皇……我不想要封地了,我想回珈羅殿和你一起住。」玄迭神智昏聵,眼中只看到模糊的餘影,一如兩年前閻王帶他漫步於珈羅殿。
「父皇……你怎麼不說話?」久久得不到「閻王」回應的玄迭打了個哈欠,陷入了陳眠。
在場所有人頓時一片沉默,他們好像抓了個麻煩回來。
當天夜裡,玄迭高熱不退,身體虛弱至極。身體裡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汲取這位小皇子的生機,原無鄉,倦收天,蒼,感謝師,乃至於山龍隱秀幾個人,不眠不休一晚上沒閤眼,以功體為玄迭穩住生機。
與此同時玄囂,玄滅,玄臏,玄造乃至整個森獄都動了起來,森獄大軍整裝待發,玄囂麾下的翼天大魔,玄滅麾下的齧鼠仙,紛紛送來通碟,要求苦境正道歸還森獄小皇子玄迭,若是玄迭有什麼三長兩短,就別怪他們集合森獄大軍踏平苦境。
等正道知道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雖然是個麻煩,卻也能看出這位小皇子的價值,結合昨天模糊的言語,這位小皇子怕是相當得寵,以至於森獄眾皇子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第二天直到中午,玄迭才幽幽轉醒,復活一個人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唉,若葉知秋怕是請了他所有的皇兄才能穩住他的情況吧,腦殼疼,欠了好多人情啊。正是四位太子爭奪皇位的時候,好難啊……
「知秋,溫翹。什麼時候了,這是哪裡?」下意識的,玄迭習慣性的喊人,只是這次進來的不是若葉知秋與若葉溫翹,而是蒼,倦收天與原無鄉一眾道門大佬。
「你醒了。」蒼淡淡道:「如此,我們可以好好一談了。」
「你們……到底是誰?」玄迭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難道……你們是一字鑄骨的朋友?事先說明,一字鑄骨是我黑海森獄的人,我只是帶他回家而已!!!沒有挖墳毀屍!!!」玄迭想了想自己最近乾的唯一一件缺德事就是刨了一字鑄骨的墳,難道這些人是一字鑄骨在苦境的朋友,發現一字鑄骨墳墓被毀,於是千里追殺?
原無鄉:「……你還刨了一字鑄骨俠士的墓?!!!」原無鄉雖然沒有參與波旬那件事,但是卻也知道一字鑄骨為武林的貢獻,現在乍聞一字鑄骨的墳墓被人挖了,一時間居然控制不住怒氣「哼,黑海森獄果然一群邪魔外道!」
玄迭見事不好,尤其是那一金一銀,明顯面露不悅,立刻躲到了相對來說表情比較平和的蒼的背後「你們講不講道理!我就是接若葉央措回家而已,有錯嗎?別弄的好像我毀屍滅跡了體驗過?你們認識的一字鑄骨,本名叫若葉央措,是森獄若葉家的族長,與我身邊的若葉知秋是同族,只是因為一件事觸怒父皇才受罰四散。」
「那一字鑄骨,你可會好好安葬?」倦收天問道。
「當然了。」玄迭這才送了口氣「是你們救了我嗎?」
「閣下昨夜兇險至極,」蒼甩了甩拂塵「開誠布公吧,森獄的小皇子。我等乃是苦境之人,請小殿下來,也只是為了苦境與森獄的和平。」
「???」玄迭緩緩打出了三個問號「苦境與森獄的和平???如果我所記不錯,這通道開了都沒一個月吧,能有什麼大衝突?還有我叫玄迭。」
「玄迭,那你可知道你的皇兄玄囂太子野心勃勃,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