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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楊康當時聽到的時候還無比的震驚,心想究竟是誰惹到他師父了,導致了這門強大的針法問世。不過震驚歸震驚,楊康還是好玩地學了下來,沒想到竟也會有用到的一天。只是這天閹大法必須是被施針之人站立不動才能施展,否則他剛剛就把陸冠英紮成蜂窩了。
對於這種男人,這個懲罰應該是致命的。至於什麼時候解除嘛,那要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或者……他那個便宜弟弟心情好的時候。
楊康眯細了雙眼,滿意地笑了笑。
陸冠英見狀背脊一寒,再次運氣查探經脈,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
“冠英,你還不去給你師叔拿解藥?”陸乘風再無懷疑,氣急敗壞地說道。
“師叔?!”陸冠英愕然,他爹不是不會武功嗎?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師叔?還年紀這麼小?但儘管他不信,也知道面前這人肯定不是那完顏陽,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一顆即可,內服。”
楊康從瓷瓶內倒出一顆藥丸,扔到嘴裡,剩下的毫不客氣地揣在懷內。藥丸入口即化,楊康閉上眼睛,慢慢地感覺內力從細小地經脈中一點點聚集,然後恢復。陸乘風緊張地盯著,不敢出言打擾,陸冠英滿腹疑問,但見他爹如此慎重,也不敢問出口。
過了半晌,楊康重新睜開眼睛,一瞬間眼眸中光華流轉,晶瑩得好像兩顆黑曜石,然後再重新眯了起來,像兩彎新月。楊康厭惡地瞪了陸冠英一眼,隨即轉向陸乘風道:“師兄,我要沐浴。”
陸乘風一聽楊康居然肯叫他師兄,那心情就如八月的豔陽天,陽光燦爛。他見楊康沒有追究剛剛陸冠英對他不敬的事情,便也不會不識相地提起。他連忙指使著陸冠英去準備,然後回過頭很殷勤地問了句:“黃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可好?”
正站起身的楊康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原來他繼被陸冠英誤認為完顏陽之後,又被陸乘風誤認為黃瑢了……
嗚……他的存在感好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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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被誤認為是黃瑢也並不奇怪,陸乘風大概知道黃藥師有個兒子,年紀也和他差不多大,此時見他年紀這麼輕,武功這麼高,自然就往黃瑢的身上猜。
楊康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身份和陸乘風介紹了一遍,後者也接受了黃藥師收了一個關門弟子的事實。
畢竟楊康的武功在那裡擺著,陸乘風又聽聞楊康在草原得了師父六年的悉心教導,頓時覺得這關門弟子說不定要比師父的親生兒子還要重要,當下更是不敢怠慢。楊康和陸乘風說了一下他還有一位同來的朋友,此時應正被看守中,陸乘風連忙讓人去把人請來。楊康則被領到一處更加豪華的房間,那裡早就準備好了熱水和新衣。
楊康剛仔細地把指甲中的毒藥洗掉脫掉衣服打算沐浴,便聽到有人急促地敲門。楊康無奈地穿上陸莊主置備的新衣,這才開了門。
門外是侷促不安的陸乘風,“小師弟,和你同來的那個人,好像陷入了你剛剛變動的那個陣法。若是我入陣拆解倒是可以,只是我行動不便,怕會費上一些時間。”
楊康聞言也不意外,想來是郭靖見他許久不歸,擔心地追了出來。他也知道陸乘風的言下之意,笑道:“我去吧,保證把陣法還原。”說罷便朝那俞晴園走去。
俞晴園內的道路東轉西繞,曲曲折折,更奇的是轉彎處的欄干亭榭全然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