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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垠叛變了!?’
不可置信的情緒在眸中閃了一瞬又被迅速壓下;縱使並未細想、錢慎謹也知道,這場暗中的較量,已然分出了勝負。
‘趙垠能叛離孫羅,必是趙幻帶的頭;如果連趙幻都歸順了他,那......我們想做什麼,他定然都已知曉。
刻意傳信引我出來;又讓林洢跟著孫伽、陸衡之,提前率五百重騎在此堵我......孫羅那邊,多半早就被解決乾淨了。
那傢伙,竟然真敢直接發起軍變!’
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幾分,錢慎謹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了聲:“既然是來殺本將,為何還不動手?”
微微默了默,錢慎謹忽然嘲諷地笑了一聲,又道:“懂了,是他要親自動手。”
鋒利的槍尖重新指向大地,孫伽收了身上的殺氣,語氣平靜:“安東將軍從來沒把你當成過生死之敵。”
錢慎謹聞言,一雙眸子驟然暗了暗,再抬眼、卻只剩下了不屑。
“呵,那本將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他?”
細碎的雪花沾溼了眼睫,使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朦朧了起來;孫伽神情淡漠的看著錢慎謹,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絲多餘的情緒。
“你為什麼恨他?”孫伽稍稍頓了頓,又道:“或者驍武將軍,我應該這麼問——安東將軍究竟做了什麼,能讓你不惜出賣國家利益、也要殺他?”
孫伽說到前半句時,錢慎謹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慢。
然而當孫伽真的將那句“出賣國家利益”說出口之後,錢慎謹的表情、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複雜了起來。
“本將沒有!”錢慎謹下意識否定道,“花拳繡腿,讒言惑主!那般毒瘤,如何留得!?”
“花拳繡腿?!”一直在旁邊努力保持安靜的陸衡之沒忍住、陡然拔高了音調,“你說誰?!宥雲之??
他要是花拳繡腿那你這個快被打死的算什麼!?你能在我手下撐過一招嗎,就在這裡大言不慚。
哈,還讒言惑主?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喜歡給陛下當暖腳的嗜好。嘶,說錯了,不是喜歡給陛下當暖腳,是——強逼著陛下允許自己當一隻暖腳犬。
怎麼,難道你覺得在“暖腳犬”這三個字前面加上了“皇家”兩個字,自己當的就不是“犬”了?”
“陸衡之!”錢慎謹低吼出聲,想要把陸衡之生撕了的心都有,偏偏、他又打不過陸衡之。“別欺人太甚!”
面對明顯怒極的錢慎謹、和他那兩句飽含警告的低吼,陸衡之只是挑了挑眉,連表情都沒變。
“欺人太甚?究竟是誰欺誰太甚?得了,你這臭不要臉的毛病是一輩子都不準備改了。
見天的把雲之當成假想敵,他上輩子欠你的了,招上你這麼個心智不健全的白痴。
理你不行,不理你不行,打不過你不行,打得過你還不行......你這人怎麼這麼麻煩?”
或許是因為陸衡之的氣勢實在太強,或許是因為本來也沒理,錢慎謹的氣焰突然就小了很多:“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但是很明顯,陸衡之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說不過就是花拳繡腿,打不過又變成了讒言惑主;一問你有什麼證據,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來。
真有種你別招惹別人!自己跑到別人臉上撒野,又受不了人家還手,這賤倒真是全叫你一個人犯完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是神嗎不允許有人比你強!
難不成就因為陛下當年誇過你一句少年英才,這全天下比你強的人便都該去死了?說出來你自己覺得可不可笑!
說理根本沒理,打架只能打過固定那幾個;嘶,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