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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剛才說——若豈並非痴傻之輩,對於若泯之冤、他必有所察。
但如果不是認定了若泯要反,若豈又怎麼會不給若泯任何解釋的機會、就殺了這個一向忠心的下屬?
若介是若均聞的親侄子,之前若泯已經和若均聞不對付。
若豈既然認定了若泯要反,他又怎麼敢派若介去要兵符?
難道若豈就不怕若介兵符沒要回來,反而刺激到了若泯、讓若泯心中的反意更甚?
假使若泯真的像若豈想的那般——意圖反了他這個族長。
那讓若介帶著那一隊可有可無的人、去截停大軍要魚符,豈不明擺著在找死?
我記得當初若軍和咱們開戰的時候,起碼有不下於六萬人馬。
即使那一戰之後若軍折損了將近三萬,若泯手中至少也有三萬人以上。
若泯如果要反,別說乖乖交出魚符,就是直接將若介和若豈派來的那些人全殺了,他若豈又能怎麼樣?
若泯沒有反意,所以才會交出魚符。
但是面對與自己早有舊冤的若介,若泯為何要如此輕易地將兵符交出去?”
畫爽說著,眉頭擰得更緊。
“剛吃了敗仗,未等回都、族長便派了與自己不對付的人截停大軍、意圖拿走魚符
這其中的算計就是我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士卒都能看得出,更何況是統率一軍的大將?
將軍說過,若泯剛正不阿,在治軍方面很有一套。
若軍以往那沖天的匪氣都能在他手裡得到抑制,他若泯又怎麼可能是那種沒見過腌臢事、傻傻活在自己幻想中的人?
縱使不知道家中之變,也不是若泯輕易將兵符交出去的理由。
哪怕若介並不是若均聞,若泯也不該相信他才對。
太奇怪了。”
畫爽搖了搖頭,眼底隱隱帶有怒意。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它們肯定是合理的;但是太奇怪了。
將軍既說若豈對於若泯的冤屈有所察覺,那若豈就一定知道——若泯沒有撤兵這件事裡有貓膩、並非是若泯要反。
只有知道若泯不會反,若豈敢隨便派幾個人去拿回魚符才會合理。
可是如果若豈認定了若泯不會反,他又為什麼一定要殺死若泯?
若豈正是因為若泯的忠誠才會任用他,既然若泯的忠誠並沒有變,他又為什麼要對若泯下如此狠手?
直到最後若豈都沒有給若泯任何解釋的機會
如果若豈察覺到了問題,那麼他不給解釋的機會,就只是因為他一定要殺死若泯。
可若豈為什麼一定要殺死若泯?難道就因為他想把若泯的位置給若介了?
只有認定若泯意圖造反、覺得自己被所信之人背叛了,若豈的屠殺才能稍顯正常。
但是如果若豈真的認定了若泯要反,派若介去要兵符之事又說不過去了。
無論從那種方面來看、若豈都不是一個蠢人,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若豈彷彿都有著精明的算計
但他幹得那些事,又好像只能用‘瘋傻’這兩個字來解釋。
宥將軍,我想不通”
畫爽抬起頭與宥昀對視著,糾結之中又帶著些掙扎。
“若豈到底是怎麼想的?
來要魚符之事看起來如此蹊蹺,若泯為什麼還要將魚符交到若介手上?
難道若泯實際上很信任若介嗎?
宥將軍,我真想不明白。”
在茶杯上方盤旋的霧氣、不一會兒便徹底消失在了透著寒意的空氣中;宥昀垂眸看著杯中的清水,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四部族時不時進犯東關,圖得是利、是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