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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一聲,袁朗領先一步,把瓶裡的酒喝得一滴不剩,隨後長長地出了口氣,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那酒瓶子也隨著他手一鬆,哐當摔在地上打了滾。
袁朗那臉蛋兒紅得跟秋後熟透的富士蘋果似的,嘴裡頭一個勁兒唸叨:“嗝兒,我咋覺著地有點晃悠呢?不成,我得先趴會兒,趴會兒。”
說著,人就趴椅子上了,腦袋耷拉得老低。
這時候,劉海中也把酒瓶子清了底,瞅著袁朗那醉醺醺的樣子,嘴角一撇,露出幾分得意來,衝著袁朗撇嘴道:“嘿,不行了吧?就你那兩下子還想跟我較勁?
我劉海中在酒局上混了這些年,喝的酒比你喝的水都多。
你哪來的膽子挑釁我?
哼,不中用的小垃圾。”
劉海中越說越來勁,袁朗倒像是沒聽見,還在那兒趴著不動彈。
這可讓劉海中心裡頭那個激動,琢磨著趁著袁朗醉得迷迷糊糊,過去踹兩腳解解氣。
結果,腿腳不聽使喚,一個趔趄,腦袋差點磕桌角上。
二大媽眼疾手快,忙伸手去扶:“老劉,你沒事兒吧?”
劉海中塊頭大,二大媽撐著有點吃力,一時半會兒沒扶住。
旁邊的梅文花下意識也搭了把手,兩人一起使勁,這才勉強把人給架住了。
“呀!”梅文花不知道為啥,驚呼了一聲。
“咋了?”易中海問道。
梅文花搖頭:“沒事兒,就是沒想到二大爺這麼沉,沒留神。”
“嗨,瞧你說的,老劉那體格子,少說也得兩百斤,能不沉嘛!
你倆別愣著,趕緊讓他坐好。”
易中海指揮著,二大媽和梅文花費了好大勁兒,總算把劉海中按到了椅子上。
“老劉,你沒喝多吧?”易中海問道。
“嘿嘿,我沒事兒,一瓶酒哪能把我放倒。
我可不像有些人,喝不了也硬撐,豬鼻子插蔥-裝象。”
“你真沒事兒?袁朗都躺下了,你現在承認喝多了也不跌份兒,回去好好睡一覺就是。”
劉海中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老易,不用說了,我真沒事兒。
我不但沒喝多,反而越喝越精神。
老閻,你這酒真是不錯,沒摻水,趕明兒我就在院裡給你宣傳宣傳,把你轉性子的事兒都宣揚出去。”
劉海中說這話,腦袋卻是止不住的往梅文花這邊偏,眼睛裡都冒出了綠光。
剛剛他被扶的時候,胳膊無意間碰到了一片柔軟,那感覺,是他這近幾十年都快要忘掉的感覺。
喝得有點上頭的他,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低頭含羞的梅文花怎麼看怎麼順眼。
這可比家裡的老鹹菜疙瘩媳婦強太多了。
呸!這便宜怎麼就讓易中海那老不死的撿去了。
“老劉,你真沒事兒?”易中海又問了一遍。
劉海中有點不耐煩了:“老易,我都說了沒事兒,你絮叨個啥?
跟地上躺著那位相比,我像喝多的樣子嗎?
你還是關心關心他吧,萬一喝死了,咱們都麻煩。”
“喝死?不至於吧,一瓶酒能喝死人?
於莉,快去看看袁朗怎麼樣了。”
閻埠貴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他一直灌袁朗酒,是怕藥效不夠,壞了事。
可經劉海中一提醒,他才想起閻解成說過那藥粉厲害,連閹豬都扛不住的藥粉。
袁朗整了一瓶下去,那硬度還不得趕上鑽石油的鑽頭了?
看這情況,確實是喝多了,要是憋著勁兒發洩不出來,還真可能喝出人命。